跟窮男友異地戀8年,敲響他老家屋門卻見到他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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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宇再見到徐稚念,是五年後的事了。這一年徐稚念二十二歲,是內地當紅女星,唱跳演戲都拿得出手,粉絲成片地分布。

每天讀點故事作者:鏡藍 | 禁止轉載

跟窮男友異地戀8年,敲響他老家屋門卻見到他未婚妻

1

「我想當演員。」

徐稚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盛夏的太陽正炙烤着濱城。

熱浪一層層地湧上來,對面的男孩吃力地把鐵架翻到另一面,動作嫻熟地撒下孜然和胡椒粉,期間還抬手接過徐稚念手中遞來的醬油。處理完手中的食物,他才抽空看了一眼剛剛說出這句豪言壯語的徐稚念。

她說得 那樣理所當然,稚嫩的臉孔被炭火和暑氣烤得通紅,明亮的眼睛裡卻滿是堅毅。

江慕宇越過燒烤架,塞了一把羊肉串在她手裡。沾了油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才輕輕拍拍她的頭。

「你當然可以的。」

受到了鼓勵的徐稚念彎着眼睛笑起來,張開嘴咬了一大口羊肉串。熱乎而軟糯的質感充盈着口腔,她覺得胸膛里有個地方好像也跟着輕盈地溫暖起來。

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午後,不遠處的海灣上揚起鳴笛聲,驚飛一叢白鷗。海上潮濕的氣息混合着盛夏斑駁的光影,籠罩在1997年的嵩家灣,林立的白色建築當中,十二歲的徐稚念第一次對江慕宇道出了自己從未見過光的夢想。

吃完了烤串,江慕宇收拾好用具,牽住她的手慢慢往海邊走去。

那時嵩家灣的遊艇和帆船觀光業務都還未興起,停泊在海岸邊的都是當地居民自家的漁船和偶爾抵達的客船。能聽到的除了寥寥幾聲鳴笛,便是永不停歇的風浪聲。

江慕宇只比徐稚念大一歲,但他卻比徐稚念高了大半個頭。徐稚念人小步子短,只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像是被主人牽着遛彎的小動物。

「不知道你還能在這裡住多久,我要儘量讓你多看一看嵩家灣的風景。」江慕宇察覺到她的侷促,漸漸放慢了腳步,因在變聲期而微微低啞的聲音裡帶着安撫人心的力量。

「我明年還會來的呀。」

「明年的嵩家灣就不是今年的嵩家灣了,」男孩頓了頓,「每一年的大海都是不一樣的,就像我們明年也會長高、會長大。錯過任何一種美,都會是遺憾。」

徐稚念是他的盲目追隨者,便把他的話奉為信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踏着一地柔軟的夕輝,她突然玩心大起,脫了腳上的涼鞋赤腳踩在細白的沙子裡。江慕宇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依然一步步走得沉着堅定。她做賊似的,一個一個地去踩他的腳印,心中卻瀰漫起一抹隱秘的歡喜。

漲潮的海水漫過腳底,她在清涼的靜謐中小聲開口:「我到了三十歲也要和你來海邊玩。」

江慕宇的回應里摻雜着無奈的笑意,「爸爸說三十歲就要結婚啦,我們會有各自的家庭,不能再和你出來玩了。」

徐稚念不高興。

但她掩下了小小的不高興,拉住江慕宇的手忽然用了用力。

江慕宇一回頭,便瞧見她在竊竊地笑,「那咱們拉勾,在三十歲之前,無論如何都要一起來海邊玩,行不行?」

江慕宇伸出小指和她勾了勾。

無聲卻細膩,像有隻小動物在掌心拱了拱。

他接着說:「那咱們還有十七年可以在一起。」

十七年——那麼長的時間,總有機會綿延到永遠的,是吧?

男孩單薄的背影逆着光,落在徐稚念眼底仿佛鍍了一層金色,顯得瘦削又漂亮。

她心裡想着來日方長,日暮的餘溫烘得她心口發暖,有一瞬間她竟想着,要是能永遠漫步在這片海灘上,從年少至年老,該有多好。

2

八月底,一輛白色的小車在風煙瀰漫中開過,帶走了十二歲的徐稚念。

嵩家灣是徐稚念父親的故鄉,他忙於事業無暇照看女兒,每到暑假就把她送到海灣的老鄰居家。江慕宇就是那家的兒子。

雖然看起來瘦巴巴的,但他出乎徐稚念意料,是校田徑隊的一員,奔跑在賽場上的時候,像一陣麥色的疾風吹過。

徐稚念體能偏弱,每次長跑測試都能要了她半條命。雖然個子也很矮小,但好在從小練習舞蹈,四肢比例不錯,人又乖巧可愛,舞蹈老師總是安排她帶隊參加演出和比賽。

因為九月要組織舞蹈團去電視台參加錄製一檔著名的少兒節目,徐稚念提前被接回家參加集訓,清早出門,晚上回家累得倒頭就睡,無暇去寄說好的明信片給江慕宇,連他打來的電話也屢屢錯過。

等她再一次聯繫上江慕宇時,已經是節目快播出的時候了。

「最近真的是太忙啦,舞蹈課非常累,學校功課也加重了,等到中秋節我就給你寄明信片。」

「我們種了西瓜,很甜,爸爸說給你們寄過去。」

收到江慕宇的回覆,徐稚念用肩膀和頭夾着聽筒,一邊在牆上壓腿,一邊興奮地回話:「你知道嗎?我以為海蘭餐廳是濱城最漂亮的地方,沒想到電視台裡面更好看!演播廳很大,所有的燈光都打在舞台上,所有人都盯着我看……可是我一點都不緊張,那大概就是做明星的感覺吧?真耀眼。」

「你本來就很耀眼。」

聽到這句話,徐稚念立刻「哈哈哈」地笑了起來,「慕宇哥你也太會說話啦,今年的瓜果都不好吃,期待你寄的西瓜!不過我要背單詞啦,先掛電話了,以後再聊。」

「好。」

然而那邊卻一直沒有響起掛斷電話的「嘟」音,徐稚念剛準備放下聽筒,忽然又像想起了什麼,再次拿起來鄭重地叮囑他:「你一定要去看噢。」

「好。」

放下聽筒,江慕宇倚在窗邊,望着遠處淹沒在海水中的天際線。

她生活的地方,與他千差萬別。他不知道海蘭餐廳有多好看,不知道電視台在哪裡,不知道演播廳有多大,更不知道那些燈光有多耀眼。

處在耀眼中心的是她,而他只有抵在電話這端,一聲一聲地接下她的滔滔不絕。

佯裝着在一點一滴地參與她的生命,心中竟然漾出一絲奇異的愉悅。

相隔千里的兩種人生,被長輩們過往的緣分牽連在一起,通過一根電話線傳達着遙不可及的心聲。有時候江慕宇會想,這在過去的年月里,真是像夢一般捉摸不透的事情啊。這樣的無法把握,總帶給他隨時會消失般的不安全感。

徐稚念從不想這些。

認識新的事物,做稀奇古怪的事情,遇見一個人,喜歡一個人,對她而言都是再自然不過、再簡單不過的事。

她有足夠的幸福感去透支,也有過剩的精力去消耗,「患得患失」不是屬於她的詞語。

而當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相遇,經年累月之下醞釀出的未來,他不知道是迷茫多一些,還是快樂多一些。

3

第二年夏天,徐稚念來到海邊時,是嵩家灣中學運動會的最後一天。剛放下行李,她就決定去學校找江慕宇。

江慕宇的比賽項目排在當天下午,擔任四人接力的最後一棒。穿着白襯衫格子裙的徐稚念,在一眾身着灰撲撲的松垮校服的學生中間,扎眼得像個發光體。

穿過人群,她努力踮起腳尖,越過一叢叢頭髮,在跑道上尋覓江慕宇,最後目光定格在賽場盡頭拍着腿做準備的身影上。

號令槍響,腿長手長的男孩子跑得飛快,領先第二名好幾米,並且隨着時間的過去,距離越拉越遠。場上歡呼雷動,彩帶和手搖鈴上下搖晃,徐稚念擠在人群中,一邊艱難地擦着額頭的汗,一邊忍不住被熱烈的氣氛感染,跟着吶喊起來。

一千五百米的賽程說短不短,剛好夠徐稚念把滿腔的熱血都調動起來;說長也不長,與有榮焉的情緒不過在她腦海里閃動了片刻,江慕宇就觸到了終點的紅線。

霎時間,人潮湧向跑道終點,徐稚念匆忙混入其中小跑過去。人群中央的是江慕宇,正拿着一個紙杯大口大口地喘着氣,鼻尖掛着細密的汗珠。

「慕宇哥!慕宇哥!」她連喊了兩聲,都淹沒在人群的喧譁里。仗着個子小,徐稚念努力向場內鑽,人群擠撞之下,她沒有站穩,趔趔趄趄撲向了正當中的位置。

肩上突然一重,渾身冒着熱氣的身軀從略高處壓了下來,徐稚念往後退了兩步,伸出手撐住了他的肩。

「徐……稚念?」

熟悉的微啞聲音在耳邊響起來的時候,徐稚念尚有些怔忡,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呼吸聲驟然放輕,他胸膛微微起伏几下,直起脊背往後退去。一副冷漠的面孔出現在她眼前,隨後他眉宇間的冰融化、升騰又凝結成朦朧的雲。

忽然之間雲散雪霽——

「歡迎回到嵩家灣。」他露出笑容。

嵩家灣是他的領地,是他與徐稚念共同擁有的東西裡面,唯一能夠掌控的回憶。

是他的呼吸之間、夢裡夢外,也是她的溫暖年歲、水闊山高。

徐稚念眨了眨眼睛,把一塊帕子遞到他手中。她佯作嫌棄地示意江慕宇滿身汗味太難聞,他一怔,趕緊接過帕子胡亂擦了擦,緊接着把還未下口的一杯溫水塞給徐稚念。

「你怕熱,口渴嗎?」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話,少年說出口時方覺嗓音嘶啞。在人潮擁擠的地方敘舊不是長久之計,他清了清嗓子,握住徐稚念伶仃的手腕,自人群的縫隙之中穿出去。

徐稚念很少這樣跑,趔趄了一下才找到了手腳正確的擺動方式。嫌手裡還端着的一杯水太過礙事,又不好浪費,只好一邊跑一邊往嘴裡灌,嗆得連連咳嗽。

跑出了賽場,江慕宇才察覺到她的狼狽。

尷尬地鬆開手,一邊替她拍背順着氣,一邊不知所措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太高興了……有點得意忘形……」

徐稚念咳得小臉通紅,手指緊抓住他的手臂,喘了半天才能正常說話。

剛張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呆子。」

江慕宇發覺自己面對今年的徐稚念時總是發怔。僅僅是一年而已,她和記憶里的徐稚念卻已經有很多不同了。

過去的徐稚念,不會穿着漂亮的格子裙來學校找他,不會一邊跑步一邊大口喝水,不會用這樣羞惱又無奈的眼神瞪着他,更不會對她一直仰望的哥哥說「呆子」。

每一年的嵩家灣都是不同的嵩家灣,每一年的我們,也都是不同的我們。

到後來,已經是徐稚念拉着他在校園裡閒逛,一邊絮絮叨叨地說着分別後一年的故事。江慕宇知道她參加了幾次電視台少兒節目的錄製,拿得了舞蹈獎項,又被導演選中參與拍攝一個正在籌備中的家庭喜劇,在學校里儼然已經是一個名人。

在1998年的嵩家灣來說,電視和電影尚算普及,但是少年江慕宇並未對家庭喜劇的前景擁有清晰的概念,只當是又一個靠跳舞和搞笑吸引觀眾的電視節目。

在1998年,誰也沒有料到這一部情節不算豐富、人物也不夠完美的家庭喜劇,會給影視帶來怎樣的衝擊,又會給他們的命運,帶來怎樣的改變。

在當時,徐稚念還是徐稚念,還沒有被冠上童星的名頭,還可以在嵩家灣鬆軟的白色沙灘上踩着浪花又跑又笑,還是會甜甜地叫着「慕宇哥」,偶爾也會生氣地喚一聲「呆子」的小姑娘。

這一年夏天,徐稚念在嵩家灣待的時間格外長。從夏日爽朗的開始,到初秋清冷的來臨。

臨走時她攥着江慕宇的袖口,把不舍寫在一雙漂亮的眼睛裡,「我明年也會早點來,過一個很長、很長的夏天。」

江慕宇是她最溫暖明亮的太陽,是她的一整個夏天。

可是那樣依賴的情緒,要到她長大以後才會明白是什麼。

江慕宇鄭重地點頭,與她擊掌定下誓約。

卻沒想到,先違反的人是她。

一部電視劇能有多火?

在20世紀的尾端,男女老少帶着關於告別和迎接的莫名感傷穿行在大街小巷,煙火呼喝聲里穿破嘈雜的,是一個女孩童稚而清亮的嗓音。

泰然自若地面對鏡頭,眉眼狡黠地講着笑話,乖順懂事地體貼親友,徐稚念從「會跳舞的漂亮女孩」變成了紅極一時的「國民閨女」。但凡有電視的地方,那部別出心裁的家庭喜劇便會占據屏幕,緊跟着洋溢而出的,是銀鈴搖晃般清脆的笑聲。

滿海灘瘋跑的少年在十五歲這年停了下來,蹲在老式電視機前數分讀秒地捱着廣告,一眼不漏地反覆看着回播,甚至連徐稚念的每一句台詞都爛熟在心。

這一年他初中畢業,迫於經濟壓力和小城鎮的總體學業水平,他不得不開始步入社會。

薪水微薄的工作總是讓他一身疲憊,踩着夜色跑回家後,剛好能趕上最後一輪重播。只要一看到那張乾淨純粹的、不染世事的臉龐,周身的倦怠好像總是值得。

初夏時分,她沒有來。江慕宇默默攢着錢,暗自計算着買一台新款的電視機需要多久。

盛夏時分,她沒有來。江慕宇尚且年少的肩膀因為同時打多份工而微微垮下 ,臉上的笑容卻最多。

暮夏時分,她沒有來。江慕宇鼓起勇氣撥打徐家的電話,可他們為了保護徐稚念的隱私,早已換了號碼。

初秋時分,她沒有來……她沒有來。

直到江慕宇親手給家裡換上了一台嶄新的電視機,檯曆上的四位數字翻到了「2」開頭,嵩家灣中學的田徑隊換了一茬又一茬學生,廣闊無垠的大海,藍色又深了幾度……

她還是沒有來。

檯曆翻了一頁又一頁,海灘上的細沙覆了一層又一層,他的年紀增長了一歲又一歲,枯燥而無望的時光過得繁瑣又漫長。

2002年初夏,十八歲的江慕宇等來了家庭喜劇的第二季。

坐在電視機前,他再一次看見了那張清純漂亮的少女面孔。如同過往的無數次一樣,卻又和過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她有些細枝末節的地方,正在一點點地改變着。有些新事物在出現,比如耀眼的笑容,漂亮的飾品,應對訪談時的伶牙俐齒和驕傲自信;也有些東西在消亡,比如樸素的打扮,獨屬於少女的羞怯,還有對他的依賴。

新生的並非不喜歡,只是已丟失的過往,那些刻在靈魂里的悸動,才更叫人懷念。

這一刻他突然無比驚懼,他有些不明白,曾經那些無法控制、噴薄欲出的情緒,叫作什麼。

而他也不明白,如今心中漸漸退去的潮水,代表着怎樣銘心刻骨的覺悟與失去。在某一瞬間抵臨他心頭的,是瞭然的自卑,還有他們之間越來越清晰的界限。

江慕宇再見到徐稚念,是五年後的事了。

這一年徐稚念二十二歲,是內地當紅女星,唱跳演戲都拿得出手,粉絲成片地分布。

那時她為緋聞困擾,狗仔過多地切入她的生活,整個人從頭到尾像是被放上了大眾視野中的解剖台。她出現在嵩家灣的時候面色發白,眉目寡淡,幾乎是哆嗦着手敲響了江家的門。(原題:《喜歡你這件事,我演了十七年》,作者:鏡藍。來自:每天讀點故事,看更多精彩)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2-04 23:02:16

確實不錯,挽回了不少瀕臨離婚的家庭!

頭像
2023-12-14 16:12:29

可以幫助複合嗎?

頭像
2023-11-16 01:11:51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頭像
2023-09-22 13:09:32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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