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中,人性和真情被一起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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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的話

疫情中,我們被困在家裡,而那些醫護人員、志願者等卻在戰「疫」一線奔波忙碌。他們的孩子、父母、親朋的心,甚至是陌生人的心,也都和他們在一起,人性和真情在此刻被疫情一起放大。透過文字和畫面,願溫暖也能傳遞給你。

張飆,中國書法家協會顧問

守護大橋燈光,守護「武漢加油」

疫情中,人性和真情被一起放大

溫瑞(27歲)中鐵十五局集團電氣化公司現場安全員

一個多月前,領導問我春節願不願意值班留守。我看了看身邊的同事,他們都是妻兒盼歸的人。我這個連女朋友都沒有的人,就痛痛快快應下來了。

那個時候的我並不知道,武漢將以驚人的速度成為疫情漩渦中心。而我,將度過迄今為止人生中最安靜的一個月。

我住在武漢長江二橋橋下的一個活動板房裡,面前就是長江。每晚7點,大橋燈光準點亮起,我便背起工具箱出門。先遠遠地給二橋拍照上傳,然後上橋檢修——保障二橋燈光照明正常,就是我的工作職責。

疫情暴發以後,母親一天要來好幾個電話,我安慰她,說我身處的江灘公園是安全的,這裡早已和幾個星期前人聲鼎沸的景象完全不同,已經沒有人走動。

事實上,我甚至很多天都沒有聽到過除自己以外的人聲。偶爾出門採購,騎着單車經過空無一人的街頭,恍惚間會有種不真實感,這和我記憶中的武漢如此不同。

1月22日,接上級通知,二橋照明啟閉時間從原來的晚6點到12點改為晚7點到9點。那天,從上午11點到下午3點,整整4個小時,我穿着厚厚的防護服,戴着雙層口罩爬上爬下,重新設置了位於橋面不同位置的20多個時間控制器。

那兩日正是武漢封城的時候,躺在板房裡的床上,我能聽到橋上車輛經過的聲音由多變少,然後徹底安靜下來。但每天晚上,二橋上的燈光仍會如期亮起,兩江四岸的燈光也如常點亮,仿佛是在告訴所有關心武漢的人,雖然封城了,但這裡仍然在有效運轉。

1月27日晚上,我裹緊大衣戴好口罩,出門給大橋拍照。還未行至慣常取景的地方,就發現橋上的風景畫燈光變成「武漢加油」4個大字,火紅的燈光把江面打紅了,也照亮着江城的夜空。

從那天開始,橋上的燈光輪番顯示着「中國必勝」「武漢加油」「感謝全國人民 致敬抗疫英雄」等字樣。這讓我心裡有一種感覺,自己守護的不僅是燈光,更是一種希望和精神。於是巡查的時候,我會更仔細,檢修完畢也會確認再三,我希望這些凝聚人心的話語,能完整地呈現在每一雙望向大橋的眼眸中。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檢修,是在一天雨夜。那晚,二橋點亮後,部分斜拉索上的燈光不亮。我初步判斷是雨水導致的幾處控制器短路和跳閘。其他幾處好解決,但其中一個出問題的控制器位於大橋護欄外側,維修需要人翻過護欄,並且可供站立的地方寬度不足一米,身側就是滔滔江水。

平常碰到這種情況,我會記錄下來,等白天再上橋檢修。但特殊時期,我決定立刻就去檢修。

雨夜的二橋特別冷。除了我,橋上沒有一個人,只有偶爾一兩輛車穿過。當我把其餘幾處故障維修完以後,仍遲遲排查不出問題,來來回回,我沿着橋往返了好幾次,終於找到故障點——雨水導致一處短路,正「滋滋」冒着火花。

處理好一切,已經是夜裡11點了。江城的夜晚很冷,可我卻因為持續工作渾身冒汗。掏出手機,我在工作群里回復了「恢復正常」4個字。

有時,橋上會有無人機飛過,那是媒體在進行直播。我自己會看,也會把直播鏈接發給家人和朋友,心中會有一些驕傲,因為我守護的大橋燈光,正面向全國人民傳遞着武漢的堅強和信心。

在朋友圈裡看到朋友們感嘆自己不是醫務工作者和科研人員,不能在這種時刻做些什麼。我覺得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些事情的。

雖然偶爾會感到孤單,但看着每天都在減少的確診數字,我想再堅持堅持,春天已經來了,櫻花也要開了。不久的將來,就又可以看到歡聲笑語的江灘公園和人來人往的長江二橋了。

漫畫:程璨

沒有人是旁觀者

季垠傑(16歲)江蘇省海門高級中學學生

今年的春天是寂靜的春天。在迎春路上,我們第一次沒有聽到鞭炮齊鳴,也未曾見到人山人海。今年的春天,卻又是「硝煙瀰漫」的春天。在我們見不到的地方,也在我們能觸及的每個角落。

除夕當晚,有醫護人員千里馳援武漢,有工程師奔赴火神山醫院的施工一線,有政府工作人員離開溫暖的家連夜開展防控宣傳和監督工作。在這個萬家燈火的晚上,他們無眠。在這個不眠的年夜裡,生活在這個社會中的每一分子都意識到了形勢之急迫。但是,為災難面前的同胞,我們好像又做不了什麼。

不,不是這樣,我們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大年初一的早上,母親急切地拉着我:「你快找找,找找哪個網站可以捐款,咱們也幫不了什麼,捐一點兒是一點兒。」大年初二清早,姥姥打電話來說,讓我們別來拜年了,外面危險。她在我以往一貫的印象里,是個再封建古板不過的農村老太。

不僅如此。門外每天都有一位老漢,蹬着三輪車,載着一車的菜,清早準時經過。伴着因為老舊生鏽而滯澀刺耳的車鈴聲,老漢沙啞的嗓音在街道上從喇叭里響起:「菜要不要?」起初,父親下樓買菜時驚詫地問:「你們現在還上門來賣啊?」老漢一笑,一張臉皺得像核桃:「可不是!那天鎮上有人來說呢,叫我們都歸置好,一塊塊地方分着送。說都聚在菜市場不安全!」

鄰居有一天敲開了門:「昨天在樓下買菜時聽你爸說口罩不夠了,正好我認識一微商買了兩包,也給你們家一包。」要掏錢給她,她卻逃一樣地走了:「不用,這東西現在是保平安的呢,哪兒能收錢。」

電梯裡有人在壁上粘了一包抽紙,沒人知道是誰放在那兒的。紙幾天就用完了,但用完了總有人續上,抽紙牌子一直也不同。

在這些日子裡,人們被置於同一場景下,沒有人是旁觀者。每一個人的點滴溫情,下面虬結的,是中國人戰勝一切困難的力量。

(指導教師:阿涌叔叔)

願做列車的守護者

王澤慶(26歲)北京客運段京廣高鐵車隊列車長

當列車長兩年,第一次覺得壓力這麼大。我們這趟北京西至昆明南G405/404次列車,每天都會途經武漢。

說不害怕那肯定是騙人的。很多親朋好友都勸我請假避一避。但我是團支部書記,這個時候不上什麼時候上?我們班組都是團員,堅守崗位,平安護送旅客順利出行是我們的職責。疫情暴發以來,旅客人確實少了,但工作卻多了:為旅客測量體溫,列車衛生間、門把手每4小時必須消毒一次,沒戴口罩的旅客我們儘可能給找口罩,為需要的旅客送酒精棉片等等。

大年初三那天,我給車上一位阿姨送口罩。阿姨笑着對我說:「看長相我女兒應該和你差不多年紀。過年回家了嗎?」我尷尬地笑了笑:「今年沒回去,就在車上和旅客們一起過年了!」「當媽的都知道孩子不容易,尤其是這種時候,肯定是更擔心了,在這個時候還在車上工作,你們都是好樣的!加油!」阿姨普普通通一句話,卻讓我眼圈發紅、心裡暖暖。工作將近八年,我只在家過了一次春節,媽媽在內蒙老家一個人,我真的不敢想她的心情。今年我值乘的列車途經武漢,幾十次往返,我沒敢和媽媽說一個字,怕她擔心。我也總跟她說沒事兒,您兒子的身體好着呢!我相信,媽媽能理解我,因為,我們在護送着更多媽媽們平安出行。

疫情中的微感動

吳炳坤(16歲)武漢市第六中學學生

疫情期間經歷的兩件小事,給我帶來了微小的感動。這兩件事平平淡淡,可在這特定的背景下,我從中看到了疫情面前人們的善良。

一盒口罩

記不得是武漢封城幾天後,我正在家裡和爸爸一起看電視。突然我聽見有敲門的聲音:這樣的情況下,誰會來找我呢?這麼想着,我打開了門。門外是一位戴着口罩的叔叔,手中拿着一個快遞盒。我接過快遞,道了聲謝謝。很輕,很真。

關上門,我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快遞盒取出口罩,心想這下我媽上班就安全多了!媽媽在超市上班,是附近小區居民唯一購買生活物資的地方,這幾天越發忙了。等到媽媽下班,我把那盒口罩拿到她面前。

「媽,你看,我買的口罩居然到了,這個是醫用外科口罩,安全些。」「有幾個?我今天上班你王阿姨說沒買到口罩。」「你要分給他們麼?」「當然,這個時候上班都需要。」

說完,媽媽就開始拿起手機微信語音了:「王姐,我兒子網上買的口罩送到了,明天給你帶幾個!」「小李啊,我有口罩了,我給你帶,你別急。」「那個……」我感覺剛到手的口罩一下就沒了。

多的一碗飯

最近幾天吃晚飯的時候,每次盛飯我都覺得煮得飯多了,就問我爸怎麼老多這麼多飯,就算我媽第二天要帶飯吃也不用剩那麼多啊!

「這是我要給同事帶的飯。」媽媽說。聽到同事名字,我愣了一下:「你不是跟她剛吵過架嗎,還給她帶飯?」「吵架歸吵架,這個時候她那邊不好買米,幫一哈,冇得事。」「媽你這麼善良啊!哈哈哈!」「那是,慪氣也要看情況撒,現在都不容易撒。」媽媽和那位同事能突然淡化矛盾,還能想着給她帶飯,讓我看到了疫情中的真情。原來我以為多的那碗飯,可不多餘啊。

我想,疫情中,朋友圈裡就好多類似的點點滴滴,那麼多微感動匯聚在一起,是不是我們想要的萬眾一心?

 (指導教師:陳 瑩)

青年存熱血,民族尚可期!眾志成城的戰疫關鍵時刻,六中學生面對這場人生大考,能處陋室而察微情,小中見大,亦能心有大愛,可贊。

(點評人:武漢市第六中學校長 任能祥)

「疫」後,早點回家(小說)

李納米(18歲)上海師範大學影視傳媒學院學生

我是醫院走廊上的一張長椅。

今天是除夕,這個女孩還沒回家。

門開了,湧進來一群人。他們沉默地散開,誰都沒有多說話。女孩從人群中走出來,眼睛睜得很大,嘴角抿着,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她走得很快,好像要趕向什麼地方,幾乎是不露痕跡地逃跑。

她今年18歲,正在度過大學的第一個寒假。這時候的上海疫情還沒有那麼嚴重,但是武漢已經封城了。

這個女孩的父親,剛剛登上飛往武漢的飛機。她是來送別的。

女孩向最角落的我走過來,幾乎是倒在我的身上。就在一瞬間,她的眼淚大片大片地落下來。開頭的幾秒鐘,她試過忍着不讓自己哭出聲音,很快就失敗了。悲傷的情緒一下子衝破了她的外殼,她的眼睛被一片潮濕的黑暗籠罩住。

每一次門在身後關上也是離別,每一次在學校門口說的再見也是離別。從小到大,她也不是沒有見過父親的背影,可是這一次,她卻這麼難過。她怕父親走入那座與病毒抗爭的城市就再也回不來,她怕18歲以後的每一次重要的場合,父親的位置都是空缺。

頭頂的燈閃了一閃,醫院的走廊深處隱約傳來人說話的回聲。她忍不住去想,如果沒有了父親,她該怎麼辦呢?別人眼裡,父親是屏幕上支援武漢醫療隊名單里的一個名字,可卻是撐起她和母親全部世界的支柱。

在疫情越來越嚴重的時候,看到父親發給她的消息之後,她還是傻傻地回復了一句:「能不去嗎?」「不能。」「找人替你呢?」「不能。」頓了一會兒,她回了一個「噢」。她躺在床上刷着微博,幾乎把所有武漢的信息都看了一遍,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她只能心裡默念無數次:「百毒不侵,健康平安。」然後等着疫情過去,父親回家,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

在醫院的這麼多年,我的身邊,有深夜1點鐘急救室外70多歲的母親送別突發心臟病的40多歲的兒子,在黑暗的走廊里聲嘶力竭哭到斷斷續續;有傷口猙獰流血不止的患者躺在移動床上送往急救室,暗紅色的血液流到地上……我是一個冷冰冰的長椅,卻也做不到習慣這一切,更多時候是一聲身體裡發出的長嘆,無聲地看着一個人把破碎的心忍着痛縫合起來。

醫院裡看到太多的人間疾苦,問診的人總是虛弱,焦慮,轟轟烈烈,抗爭到絕地也不放棄;而治癒的人總是平和,溫柔,悄無聲息,和病痛和解之後就再也不見。

但誰又能了解到,脫下白大褂,摘下口罩,走入人群,站在地鐵上,你再也認不出來他們。因為他們就是平凡的人,坐在孩子座位上的家長,舞台下給孩子錄像的父親,去吃好吃的去打卡網紅點的女生,去追星的粉絲,和插隊的人爭吵的人,你喜歡的他們也喜歡,你害怕的他們也害怕。

醫院裡的人,在機器和藥物中尋找生的希望,在悲涼中以滾燙的人情取暖。

而我,守在醫院走廊上,等着所有的醫護人員,平安回家。

等疫情結束了,我要去實現七個願望

張牧風(12歲)北京市西城區師範學校附屬小學學生

我們全家已經被可怕更可惡的新冠病毒困在家裡整整5周了!恨死這個病毒了,希望它早點滾蛋,滾出銀河系,去和「滅霸」作伴,永遠都不要回來。我急切盼着宣布疫情結束的那一刻早日到來,我要趕緊衝出家去,去實現我的7個願望。

第一天,我必須要去久違的奧森公園大草坪。我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混合着春天氣息的空氣,我要去聽小鳥在天空自由歌唱,去聽小草從地里鑽出的聲音……

第二天,我一定要約上我最要好的小夥伴,一起去暢快地踢場球,最好能去爸爸工作的大學踢,那裡有真草皮,他每天都和同事們一起去防控疫情,在家陪我的時間幾乎為零。踢球時,我要故意摔倒在地,讓身上裹滿泥土和草葉,回家後,再也不要用酒精消毒了。睡覺時,我偏要穿着這一身帶着泥土和汗水的衣服「和衣而臥」,做一晚「髒孩子」,當然,手還是要洗的。

第三天,我要趁着冬天還沒有徹底結束,讓爸爸帶着我再去滑次雪。我想找人少的地方故意把自己摔一個大馬趴,我要跟祖國的大地來一次熱情的「熊抱」。

時間來到第四天,我想今天就用來吃吧,早上我要去慶豐包子鋪,把滷煮、豆汁和炒肝兒各點一碗。中午,我要去肯德基吃吮指炸雞,還要給爸爸打包一些。晚上,要去吃我最愛的海底撈火鍋,看那神奇的拉麵在我頭頂上下翻飛。

都第五天了,我該收收心了,我得檢查一下寒假作業,還要完成去博物館的任務,再去社區報到一下,哪怕只是幫居委會阿姨打掃一次衛生。

第六天,我要讓媽媽帶着我去買一束漂亮的鮮花,弟弟早就畫了一幅畫,我們要去看看302醫院的小尤阿姨。她們醫院是北京專門收治確診病人的醫院,為了這一次的疫情防護工作,她已經幾十天沒有回家了。我要將鮮花送給她,向她行一個標準的隊禮,以表達我的敬意。

這一周的最後一天,我們全家要來到西山國家森林公園,我知道山腳下有一座無名英雄紀念廣場。爸爸告訴我,在與疫情戰鬥的過程中,有的人獻出了寶貴的生命,每一個生命的離去都應該是有價值的,也必須是被後人記住的。雖然這個廣場不是為紀念他們而修建的,但沒有什麼地方比這裡更適合紀念他們了。這一天,請趕快到來!

疫情肆虐,孩子們都被封在家裡。我們倡導「每一天都有意義」,這對兒六年級的雙胞胎哥兒倆,用感情真摯的作文和繪畫,用稚嫩的眼睛和小手,傳遞了對「戰疫」英雄的敬意,對自由健康生活的珍視。

(點評人:北京西城區師範學校附屬小學校長 李慶元)

父親是一本書

葛一賢(13歲)揚州中學教育集團樹人學校南門街校區學生

清晨起來我打開窗戶,不經意間發現窗外多了幾分春意。粉色的梅花正盡情綻放,似乎在為我們召喚春天。暖暖的風吹過面龐,似有幾分愜意,卻還是吹不散我心頭所有的凝重。這個冬天,因為新型冠狀病毒的肆虐,人們感到了更多的寒意。

600多公里外的武漢,正在上演着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那兒的醫務工作者正爭分奪秒,冒着生命危險與病毒作鬥爭。而我的醫生爸爸,也是一名逆行者。

剛聽到爸爸要去武漢的消息時,我有點不知所措。當時,家裡的狀況不算太好。爺爺、奶奶都已年邁,需要人照顧。外婆剛出院不久,身體還很虛弱。弟弟又常常讓家裡雞犬不寧。爸爸要去多久?疫區那麼危險,他在那兒,真讓人擔心啊!

到了武漢後,爸爸被安排在江夏區第一人民醫院工作。每天,他都要和很多病人接觸。爸爸說,防護措施做好了,喘氣會變得困難,有時只能張口呼吸,其間還要不停和病人說話問診,喉嚨又干又癢,長時間穿着防護服也很悶熱。出了隔離病房,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又讓人覺得冷。冷熱交替,真是一種考驗。

前幾天,他們病區裡有一位老奶奶病情很不穩定,爸爸和其他的叔叔阿姨反覆討論病情,研究治療方案,還通過視頻邀請省內的知名專家遠程指導。老奶奶身處隔離病房,沒有家屬的陪護,所有的護理工作都落在了爸爸和叔叔阿姨的身上。爸爸還不斷地安慰、鼓勵老奶奶,幫助她消除對疾病的恐懼,樹立戰勝病魔的信心。經過精心治療,老奶奶的病情有了明顯好轉,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當再次看見爸爸來查房時,她拉着爸爸的手,眼中飽含熱淚,顫巍巍地豎起了大拇指。在病人最恐慌無助的時候,爸爸的每一句話、每一份關愛,都能給患者定心的力量、生存的希望。

爸爸離開家已經快一個月了,這段日子裡我非常想他,我也一直牢記爸爸平日裡對我的諄諄教導,正如詩人北島所說「父親是一本書,沒有華麗的詞句,卻有道不盡的真實」。的確,他也用實際行動為我詮釋了這句話的真諦。

(編者註:葛一賢父親葛輝,江蘇省蘇北人民醫院呼吸與危重症醫學科副主任醫師、江蘇省第二批支援湖北醫療隊隊員。)

爸爸,您在武漢還好嗎

趙小毅(10歲)成都市實驗小學學生

從2月7日到16日,

我已經十天沒有見到您了,

我的爸爸,

您在武漢還好嗎?

2月6日的晚上,

您接了一個電話,

說要去武漢,

大家都害怕!

那裡不是有很多病毒嗎?

您染上病毒怎麼辦?

爸爸,您不害怕去武漢嗎?

小小的我,遠在成都都很害怕。

那天夜裡,

我做夢了。

那個戴着白口罩

在搶救病人的人是您嗎?

您為什麼不和我說話?

我着急得哭了,

我哭醒了,

我想您了——爸爸!

爸爸,您在武漢還好嗎?

媽媽說您沒時間給我們打電話。

您也穿着紙尿褲嗎?

病人有沒有乖乖聽話?

電視說武漢颳風下雪了,

颳風下雪是不是可以殺死病毒?

您是不是就可以快點回家?

爸爸,我知道您也擔心我們。

現在,奶奶、媽媽和我每天都守在家。

奶奶不去永輝超市了,

我每天認真洗手、幫媽媽幹活,

我要快點把作業認真寫完。

爸爸,我長大了,

可以照顧奶奶和媽媽。

電視裡說有醫護人員感染病毒,

爸爸,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啊!

我很驕傲,

我很自豪,

我有一個英勇的爸爸。

爸爸,我們都等您平安回家!

爸爸,您在武漢還好嗎?

女兒:小毅

來源:中國青年報2020年03月02日 07 版

來源:中國青年報客戶端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2-22 10:02:01

兩個人的感情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找人開導一下就豁然開朗了

頭像
2023-11-25 11:11:27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頭像
2023-10-18 09:10:53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頭像
2023-09-09 15:09:49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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