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生病後丈夫悉心照顧卻不見好,朋友這時提醒「小心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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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許沫安習慣了每年清明都去西郊公墓看看,不是懷念某人,而是告誡自己:另一半要選對才有幸福可言。

故事:生病後丈夫悉心照顧卻不見好,朋友這時提醒「小心你老公」

1.惡魔的面具

「沫安,沫安?」葉城博走過來拍拍許沫安的肩頭,「怎麼睡着了,小心着涼。」他說着脫下外套披在許沫安身上。

「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犯困。」許沫安揉了揉太陽穴,「醫生怎麼說?」

「張醫生說你現在的狀態需要休息,再持續下去有可能會導致抑鬱症。」葉城博愁的眉頭都快打結。

許沫安驚道:「那麼嚴重?」

「嗯,所以我才勸你別工作了,好好在家,公司我會替你管好。」葉城博笑道:「別忘了,我是你老公,不會私吞公司財產。」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一句,公司是許沫安她爸一手創立的,而葉城博入贅許家。

許沫安搖搖頭,「我只是不想你太累而已,爸去世後不少合作商因為我們年輕試圖搶奪更大的利潤空間。」

「錢永遠掙不完,身體才是第一位的。」葉城博笑道:「等你養好身體我們再要一個孩子。」

許沫安有些心動,結婚兩年了,原計劃第二年要孩子,沒想到她爸突發心梗去世,她心神受創又要兼顧公司,身體越來越差,最近更是頻繁失眠。

回去路上,葉城博特意繞道海城公園,裡面不少家長帶着孩子玩耍。

葉城博笑問:「怎麼樣,看到這些可愛的孩子是不是更想要了?」

「嗯,看起來很幸福。」

「等我們有了孩子會比他們更幸福。」

「你很喜歡孩子?」

「當然,不過前提是你生的。」葉城博抱着許沫安,「所以你要乖乖聽醫生的話,按時吃藥,不要讓我等這天太久。」

「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因為公司是爸辛苦創下的,總想着把它做好。」

「我能理解,不過你也要相信我,親愛的許總。」

許沫安笑道:「那這幾天我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好就回家休息,以後咱們的葉副總就要成葉總了。」

「這樣的話我是不是要選一個漂亮的女秘書呢?」葉城博開起了玩笑。

「你敢!」許沫安柳眉倒豎,「趙健就留給你了,爸在世就選了他當秘書,你只准用他!」

「遵命,老婆大人!」

一個平常的下午,兩人三言兩語就敲定了公司最大的人事變更。

······

「許總,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趙健皺着眉頭,「或者你可以先讓葉副總負責公司運營,但沒必要連法人一起變更。」

「這次我休息的時間可能有些長,城博作為法人的話很多事會方便很多。」

「那股權呢?」

「股權結構不變,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這樣的話就沒那麼大顧慮了。」

「好吧。」趙健作為一個員工實在不好說太多,「那接下來你是不是都不來公司了?」

「可能偶爾會過來一趟。好了,你通知高層開個會。」

「好的。」

儘管許沫安做了這樣的決定,但出於對公司的執念,開始一段時間裡並不放心,隔三差五就會去一趟。

兩個多月過去,葉城博管理的很好,許沫安徹底放心。不放心也沒辦法,她失眠的問題越來越嚴重,情緒也變得暴躁易怒。

……

「沫安,你這個情況我建議還是看心理醫生。」好朋友李妍勸道。

許沫安搖頭,「沒用,城博有個朋友就是心理醫生,我去過幾次效果並不理想。」

「我也認識一個心理醫生,要不換了試試?而且他接診過跟你類似症狀的病人,現在已經好了。」

「真的?」許沫安迫切的想要改變現在這種狀態,「需要預約嗎?」

「我替你打個電話問問。」

李妍說完拿出電話撥過去,簡單問好後說了許沫安的情況,敲定了後天下午見面。

「妍妍,謝謝你!」許沫安笑道。

「我們是朋友。」李妍笑了笑,「對了,這段時間你是不是都沒管公司的事?」

「嗯,城博在管,運營的很好。」

「沫安,有句話我還是想提醒你,法人是可以運作很多事的。」

許沫安皺眉,「你聽說了什麼消息?」

「只是聽其他朋友意外提及幾句,你老公跟天成投資的負責人關係似乎不錯。」李妍冷笑一聲,「你知道嗎?天成投資在行里最大的名氣就是財產轉移。」

「不可能。」許沫安臉色一白,「城博不會這麼做,他也沒必要這麼做。」

「拋開會不會的問題,你怎麼那麼肯定他沒有這種心思?」

「我跟城博是夫妻,我沒有其他兄弟姐妹,我的資產就是他的,所以他沒必要花這種心思。」

李妍嘆道:「好吧。」

晚上,許沫安說起李妍介紹的心理醫生,「城博,我也覺得可以換了試試。」

「也好。」葉城博笑了笑,「他叫什麼名字?」

「柳青柏。」

葉城博臉色變了變,「沫安,最好別去,我聽說前兩年這個人有過影響很不好的負面傳聞。」

「不會吧?妍妍還說他參加過國際心理學研討會呢。」

「有些人擅於包裝自己,關於這個傳聞心理學同行的不少人都知道。據說柳青柏把病人帶入深度催眠後引導發生了性行為,但事情沒有鬧大,最後賠了一筆錢解決。」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許沫安眼中流露出憎惡,「他連最基本的醫德都沒有,這種人怎麼配繼續替人治病。」

「社會上類似披着偽善外皮的人很多,我們沒辦法揭露就選擇遠離。」葉城博伸手抱住許沫安,「過段時間我陪你去旅遊放鬆一下,怎麼樣?」

許沫安笑道:「公司呢,不管了?」

「在我這裡,你永遠排第一位,公司靠後站。」

「還是算了。」許沫安轉過身面對面摟着葉城博,「要不我出去走走,說不定換一個環境情況會好起來呢?」

「你想去哪?一個人去我可不放心,萬一被別的男人覬覦怎麼辦?」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許沫安笑道:「我想去西藏,那樣聖潔的地方我相信能治癒所有心靈創傷。」

「不行,太遠了。」

「城博,我不想一直這樣下去,會毀了自己,也毀了我們的家。」許沫安的神情異常傷感,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患上了重度抑鬱症。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去之前我陪你去一趟醫院,再開點藥帶上,要按時吃。」

許沫安親在葉城博臉上,「知道了,管家公!」

葉城博笑着抱起許沫安走向房間,在後者累極睡着後,他笑了。

如同一個惡魔戴着虛偽的面具。

2.禁藥

懸掛着唐卡的房間內,許沫安躺在木板床上,臉色蒼白。

她如願來到西藏,看過布達拉宮,又轉道普蘭縣想看看岡仁波齊峰,意為神靈之山。

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體,半道上就扛不住了,結伴旅遊的人就近找了一戶人家暫時休息。

巧合的是這戶人家的老人以前是位藏醫法師,正好可以替許沫安看看。

「大師,她怎麼樣了?」黃玉盈問道。

她跟兩個朋友來西藏旅遊,是半道上碰見孤單的許沫安,都是女孩子,因為要去同一個目的地,所以結伴同行。

年邁的老人眉目慈祥,他笑道:「休息兩天就好了。」

「那就好,謝謝大師。」黃玉盈雙手合十躬身作禮。

老人左手捻着佛珠,右手放在黃玉盈頭頂念了幾句經文,收手後他笑道:「你們是善良的孩子,願你吉祥如意,遠離災禍病痛。」

黃玉盈笑道:「謝謝!」

臨近傍晚的時候許沫安醒了,她偏頭就看到旁邊結跏趺坐的老人。

「孩子,你醒了。」老人開口說道。

許沫安坐起來,「謝謝您!」

「你來這裡是對的,蓮花生大師法力無邊,會為你驅逐惡魔。」

「什麼惡魔?」許沫安不信教,也不信什麼神神鬼鬼,她此行的目的只為放鬆心境。

老人嘆息,「你身邊有惡魔的氣息,它會讓你墮入無邊地獄。」

「我不懂這些,不過還是非常感謝您。」每個人的信仰不同,許沫安不想為此辯解。

正好電話響起,是葉城博打來的,許沫安朝老人歉意的笑了笑走出去接電話。

「沫安,你怎麼了?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葉城博焦急的聲音傳過來。

「我沒事,中午有點累就在借宿的藏民家裡睡着了。」

「那就好,你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很快,原本還想登上岡仁波齊領略一下神山的風光,但不太適應這裡的環境。」

「嗯,那就趕快回來,定了機票告訴我,我去接你。」

許沫安笑道:「好。」

「對了,記得按時吃藥。」

「記得記得,你天天念叨跟鬧鐘一樣,我哪敢忘記。」

兩人說笑了一陣才掛斷。

「安姐,又跟你老公煲電話粥呢,真幸福!」姚汐笑着走過來說。

「沒辦法,他每天都要查崗。」許沫安露出幸福的笑容,「你也不小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我是不婚主義者,最大的心愿就是父母身體健康,餘生有三兩個志同道合的朋友,閒時一起出來走走,人生足矣。」

「這樣不會覺得孤單嗎?」許沫安無法理解這樣的觀念。

「不會啊,做自己喜歡的事怎麼會覺得孤單。」姚汐笑道:「當然了,每個人對婚姻的理解不一樣,不是每個人都會遇到你老公這樣的好男人。」

「汐汐,你要找男人啊?」這時聽到話尾巴的黃玉盈走過來。

姚汐把頭搖成撥浪鼓,「我是有多想不開,找男人給自己添堵。」說完她吐了吐舌頭,「安姐,我沒有說你的意思啊!」

許沫安笑道:「我沒那么小氣。你們先聊,我回屋吃藥。」

「沫安,你吃的是防抑鬱藥嗎?」從屋裡出來的莫晴突然問道。

「啊?」許沫安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對,因為一些事情我的身體不太好。」

「早上你進門就暈倒了,替你收拾背包的時候正好看到那瓶藥。」莫晴說到這裡神色變得嚴肅,「那藥有問題。」

「不可能!」許沫安突然激動起來,「我一直在那裡看病,是正規的醫療機構。」

「安姐,晴姐也是醫生。」姚汐拍拍許沫安的肩頭,「她不會隨便亂說的。」

「好,那你說那藥有什麼問題?」許沫安冷聲問道。

「具體的只有檢測之後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抗抑鬱藥,雖然外包裝是。」

許沫安眼神驚恐,「我不信,我跟那個醫生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害我?」

莫晴問道:「你拿藥的時候有沒有留意過封口是否被打開?」

「封口?」許沫安仔細回憶了一下,喃喃自語:「每次都是城博打開了叮囑我吃藥。」

莫晴嘆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不過建議你最好別繼續吃了。」

「他怎麼可能害我呢?」許沫安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她也不信。「城博很關心我,還專門帶我去看心理醫生,讓我不用工作調理好身體再要一個孩子。」

黃玉盈不忍心,勸道:「沫安,先別想那麼多了,你應該鎮定下來,找出事實的真相。」

許沫安跑回屋裡,翻出那瓶藥緊緊的攥着,她腦海里很多畫面交織在一起。

葉城博追求自己,結婚時的喜悅,父親過世,她幾近崩潰的時候也是葉城博在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

她想不通葉城博有什麼理由要害她,可莫晴卻說藥有問題。

許沫安一刻都坐不住了,她迫切的想要推翻莫晴的推測,匆匆辭別眾人後就轉到拉薩買了回程機票。

登機前,她猶豫再三沒有撥通葉城博的電話,事情未明之前回去了先住酒店吧。

······

「許女士,雖然我不知道你通過什麼渠道獲得的這些藥片,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是禁藥。」檢測人員一臉嚴肅的看着許沫安說道。

「它不是治療失眠或者情緒暴躁的抗抑鬱藥物?」許沫安想要抓住最後一點希望。

「當然不是,如果你已經服用過一段時間,我勸你去正規醫療單位做一次詳細的身體檢查,至於抑鬱症的情況選擇心理醫生應該會有幫助。」

「好,謝謝。」

許沫安渾渾噩噩的走在路上,事實證明莫晴沒有說錯。

那位老者曾說她身邊有惡魔的氣息,那這個惡魔是誰?

葉城博嗎?這是目前世上她唯一信任的人!

3.真相

「咦,葉夫人,今天你丈夫沒陪你過來?」張醫生意外的看着許沫安。

「他有事忙沒來。張醫生,之前開的藥我不小心弄丟了,能給我補開一瓶嗎?」

「沒問題。」

許沫安拿着親自開封的新藥再次去了檢測處,答案是這瓶藥沒問題,是治療抑鬱症的,不過長期服用會出現依賴性。

這很正常,靠藥物治療抑鬱症的大多會出現這類副作用。

許沫安整顆心如墜冰窖,她以為的幸福不過是假象,葉城博為什麼要這樣做!

······

晚上十點多,葉城博回家打開客廳燈就看到靜坐在沙發上的許沫安,他愣了一下,隨即快步走過去。

「沫安,怎麼回來也不提前告訴我?」葉城博說話的口吻甚至連面上的擔憂都跟以前一樣。

可許沫安卻覺得陌生,她按耐下心頭的情緒,平靜的說道:「遇到點不開心的事情所以就直接回來了。」

「誰惹你不開心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沒有。對了,公司最近怎麼樣?」

葉城博笑道:「身體還沒好呢又開始操心公司了,一切都在正軌,放心吧。」

「那就好,我有點累了先回房休息。」

「沫安,吃藥了嗎?」

許沫安渾身一緊,「吃過了。」

第二天早上,葉城博出門後許沫安給趙健打電話,「趙健,我是許沫安。」

「許總?」趙健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葉總說擔心以前的客戶給你打電話,連手機號都換了,我一直想聯繫你。」

「發生什麼事了?」

「一兩句說不清,許總,中午你有時間嗎,我帶點東西過去你親自看一下。」

「好。」

約定了見面地點,許沫安看時間還早,就給心理醫生柳青柏打電話。

也許柳青柏跟李妍私交甚好,鑑於許沫安跟李妍的關係,對方說可以現在過去聊聊。

到了心理診所,許沫安見到柳青柏,也看到了一些心理研究領域的獎項殊榮。她覺得自己真可笑,以這個人的條件何必要對一個女患者下手。

「許女士,你見到我似乎有些吃驚,是妍妍跟你說我壞話嗎?」柳青柏笑道。

「沒有,妍妍還跟我誇獎你呢。那天約好要過來,但臨時有事爽約了實在很抱歉。」

「沒關係,我能理解。」

「你最近有什麼喜歡閱讀的書籍或者電影之類的嗎?」

「沒有,一段時間裡我很少能靜下心來看書或者做其他的。不過來這裡之前我去西藏旅遊了,遇到一位年邁的老者,他說我身上有惡魔的氣息。柳醫生,對此你怎麼看?」

「西藏是一個令人嚮往的地方,也有很多傳說。至於你提到的惡魔,我想對方要表達的意思應該是你遇到了不太友善的人或者事。」

「事實確實是這樣,我在想是不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柳青柏察覺到許沫安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迸發出濃烈的恨意,他緩聲說道:「許女士,解決事情的方式有很多種,結局自然也不同。」

「是,所以我還沒想好要用哪種方式解決。」

「這樣吧,如果你不趕時間的話在這裡休息一會,我最近發現了一首不錯的曲子,給你分享一下,說不定你能從中找到一些答案。」

柳青柏播放的是一首印度語的歌曲,歌手是位盲人,生活的雖然很艱難,但她從未喪失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之心。

許沫安躺在椅子上,靜靜的聽着,不知不覺睡着了。

她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又到了普蘭縣,見到那位老人。

老人微笑,指着岡仁波齊的峰頂,「孩子,在這片聖潔之地,你能看到最惦念的人。」

許沫安的目光追隨着這道指引,她看見了父親。

「小安,爸爸最大的願望就是你能平平安安。你想念我的時候,可以抬頭仰望星辰,我永遠都在你身邊。」父親如是說。

許沫安淚流滿面,「爸,假的,都是假的。我恨城博,我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我的小安一直是個善良的姑娘,但善良不是軟弱,按照你本來的心意走,做正確的事。」

「爸,你會一直陪着我對不對?」

「當然,不止我,還有最愛你的媽媽。」父親說完後,旁邊出現了一個溫柔的女人。

那是許沫安在照片上見過的媽媽,在她兩歲時媽媽就離開了,一如她渴望的:媽媽用溫柔慈愛的目光注視着她。

後面的夢境記不清了,但醒來的許沫安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柳青柏沒有開藥,他說許沫安的情況並不算嚴重,她不是病人。

離開診所後,差不多到了跟趙健約定的時間。

許沫安看完趙健帶來的資料,說道:「所以葉城博已經把公司的資金轉移到這個項目上了?」

「是,據我調查,這個項目存在很大的問題,而操盤手是天成投資,一旦我們後續資金跟不上,前面投資的錢就打了水漂。」趙健說着指向財務資料,「許總,不僅如此,公司申請的5000萬貸款也以各種名目流入了這個項目。」

「也就是說,就算我現在以大股東的身份站出來也沒法左右這個局勢了?」

「嗯,葉副總做這些事之前應該諮詢過專業律師,單憑目前的材料看,他頂多是投資估算失誤而已。」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先別聲張,我自有安排。對了,天成投資那邊跟葉城博接觸的人是誰?」

「喬雨葶。」

「原來是她。」許沫安冷笑一聲,「算是個名人吶!」

4.套路

「沫安,你怎麼來了?」葉城博聽到敲門聲抬頭就看見許沫安。

許沫安笑道:「在家裡悶的慌過來公司看看,剛才去項目部那邊轉了轉,你的投資眼光很好。」

「我早說過公司交給我你放心。」葉城博站起來拉着許沫安坐到沙發上,「有件事本來還打算晚上回去跟你說呢。」

許沫安不着痕跡的抽出手倒了杯水,「什麼事?」

「項目資金有些緊張,我跟天成那邊溝通過,他們願意加大投資,不過需要稀釋一部分股權。」

「他們需要多少呢?」

「30%,不過這只是一個保障而已,等項目正式投入運營資金回本後我們可以買回來。」

「好。」許沫安笑道:「明天請天成投資的項目對接人過來開個會吧。」

「不用那麼麻煩,我已經溝通好了,你在股權轉讓協議上簽字就行。」

「那就約他們一起吃個飯吧。」

「沫安,你要當面感謝?」

「感謝?」許沫安笑了笑,「算是吧。」

「沒問題,我來安排。」葉城博從桌上拿了一個文件夾打開,「這是股權轉讓書,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城博,你名下不是有30%的股份嗎?」許沫安笑道。

「嗯?」葉城博有些發愣,隨即難過地說道:「這是當初我們的結婚見證,也是爸留給我的念想,我想一直留着它。」

「你忘了,我的就是你的,我還打算把名下那70%轉給你呢。」

「真的?」葉城博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立刻改口說道:「沫安,等我們有了孩子,這些都留給他們。」

「關於資金方面的問題,我準備再拉一個合伙人進來,這人你也認識。」

葉城博臉上的笑僵了僵,「誰啊?」

「我的好朋友李妍。」

「怎麼想起拉她入伙呢,我們已經跟天成合作,突然加一個合伙人他們會有想法。萬一因為這點衝突他們撤資的話我們就會陷死在項目上。」

「所以我才說約天成的人談談。」

「好吧。」

······

奢華的賓館大床上,喬雨葶靠在葉城博懷裡,「所以你那個精神病老婆是察覺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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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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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30 08:03:12

老師真厲害,耐心而又理智的去幫助受傷的人,文章寫的讓人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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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8 08:01:11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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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1 08:12:01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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