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語「被害者大多數都是兇手所愛的人,而非他們仇恨的人,這也許是因為,深愛的人,更能讓你覺得生命難以承受。——阿加莎·克里斯蒂」
人生有悲有喜,有起有落,難免會受到各種挫折和打擊,我們稱之為磨難。
然而,這些磨難中最為致命的是當你感覺所有磨難已經遠去,自己功成名就,可以幸福的時候,讓你無法相信的磨難突然降臨,你的信念,你的愛情,你為之守護半生的家庭,轟然破碎,那時候你會如何選擇,又會如何去做?
阿加莎·克里斯蒂,被譽為「偵探女王」她的成就,在這裡不再贅述。
她的《ABC謀殺案》、《東方快車謀殺案》、《無人生還》,每次翻開這些經典,我總會不禁感慨,她到底是怎麼想出這些奇妙故事的?這也太神奇了!
生活中的阿加莎,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漸漸小有名氣。
(第一任丈夫阿爾奇和阿加莎)
「分娩的那天晚上……我也以為自己有可能會死,要真是這樣的話,我會格外傷心的,我熱愛生活…… 我嫁給了我所鍾情的男人,生了一個孩子,有了自己的居所。在我看來這種幸福的生活將會永遠地持續下去。——阿加莎·克里斯蒂自傳。」
她以為這樣的幸福會永久地持續下去,然而,當她功成名就,覺得所有磨難離自己遠去的時候,卻突然遭到了丈夫的背叛,她驚慌失措,等着丈夫回頭,卻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在震驚、絕望以及憤怒中,阿加失蹤了,整整失蹤了十一天,這段時間,在她的自傳沒有寫,只是能隱隱約約地發現一點影子。
(阿加莎和女兒)
就這樣,繼疾病之後,接踵而來的是悲痛、絕望和破碎的心。我苦熬了一年,盼望他能回心轉意。可他沒有,我的第一次婚姻生活就這樣結束了。」
從丈夫阿爾奇對阿加莎提出離婚,除了中間少量穿插了一些心裡話,後面就是這句話,阿加莎對自己失蹤的十一天隻字未提。
不過,這句話裡面,還是透露一些端疑。
「繼疾病之後」,什麼疾病?
再看看下面這句話:
「一種可怕的孤獨感向我襲來。我當時並沒意識到一生中我第一次病了……一天我簽支票時,突然忘了自己的姓名。我沮喪極了。
阿加莎有了失憶的症狀。
在自傳中,這句話出現在母親去世之後,丈夫阿爾奇提出離婚之前,長期的寫作,丈夫不在身邊,唯一的朋友卡洛離去,她倍感孤獨,其實,按照現在的觀點,阿加莎可能有點抑鬱了……
(珍貴老照片:阿加莎和女兒)
01.崩潰的一年
1926年,阿加莎·克里斯蒂已經36歲,當年的生育可能留下了後遺症,這麼多年來,她和阿爾奇沒有再生育另外的孩子,阿加莎雖然覺得可惜,但也沒有強求。
她以為這一年,會同去年一樣,自己住在郊區,在平靜中寫着偵探小說,賺錢稿費養家。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
在阿加莎心中一直堅強的母親克拉拉會因為氣管炎而日漸衰弱,而在這個過程中,丈夫阿奇爾或許是因為工作,或許因為厭惡生死,一個月只來偶爾一兩次。
相當長的時間裡面,只有阿加莎自己照顧母親。
但最終年邁的克拉拉,還是沒有抗住疾病的折磨,1926年,4月,雖然有阿加莎的精心照顧,但與她感情深厚的母親還是去世了,而丈夫阿爾奇卻依舊不聞不問。
(珍貴老圖片(修復):母親克拉拉和阿加莎)
「 阿爾奇沒能參加葬禮,他當時還在西班牙……」
兩個月後,阿加莎發表了《羅傑疑案》,有着前面幾部作品的基礎,隨着這部作品的發表,她成為了偵探小說圈,英國文學圈光芒耀眼的新星。
然而,8月,當丈夫阿爾奇回到她身邊的時候,卻坦誠自己出軌了比阿加莎小10歲的小三,還要和阿加莎離婚。
「阿爾奇說道,『我愛上了她,我希望你同意離婚,儘快地辦手續……很久以前我曾告訴過你,我討厭生病或鬱鬱不樂……』」
但阿加莎直到這個時候,依然深愛着丈夫。
「假如再給我一次機會,所發生的事能夠避免嗎?假如我不撇下他,獨自去阿什菲爾德呢?他或許不會愛上這個姑娘,可還會有其他什么女人。因為肯定我在某方面滿足不了阿爾奇的要求……」
她沒有指責丈夫阿爾奇的背叛,反而是找着自己在婚姻中的過錯。
她還在等,等着丈夫回頭,因為她還在想,就算阿爾奇不愛自己了,難道也可以不顧女兒嗎?
然而,渣男的世界,阿加莎怎麼會懂,丈夫阿爾奇始終堅持要和她離婚。
同年,12月3日,是個天氣晴朗的周五。
阿加莎得知丈夫要與情婦共度周末,忍無可忍地和他大吵了一架,但依舊沒能阻止丈夫阿爾奇的離開。
當晚,阿加莎親吻了女兒,囑咐她不要害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然後匆匆和女傭說了幾句,就獨自開着那輛她和阿爾奇一起買下的轎車駛入了茫茫夜色裡面,誰也不知道她要去什麼地方。
02.失蹤謎團
12月4日早上7點多,英格蘭薩里郡和伯克郡交界處,一名遛狗的少年在採石場的懸崖邊,發現了一輛被遺棄的黑色小汽車,警察通過車內一本過期駕照以及散落的衣物,確認車主正是知名偵探小說家阿加莎。
據報道,當時的警方不僅出動了數千名警察,還有15000名阿加莎的粉絲自願加入到搜救隊伍中,搜救犬、潛水員、甚至還有一架小型飛機在低空盤旋,這是英國歷史上第一次出動飛機尋人,真可謂是水、陸、空地毯式的搜索。
隨後幾天內,英國《每日郵報》最先刊登了阿加莎失蹤的新聞,後面英國《鏡報》等多家報紙也相繼在醒目位置刊登這個消息。
甚至阿加莎失蹤的消息,跨過大西洋,登上了《紐約時報》的頭版。
(紐約時報甚至刊登了阿加莎變裝照片)
在此後十多天裡面,各家報紙一遍遍重複刊登着阿加莎的照片,甚至模擬出了她變裝的樣子,不識字的或許以為是某個國際大盜呢,在如此宣傳下,在英國,只怕阿加莎只要露面,就會被第一時間被人認出來。
但隨着最初的黃金48小時過去,人們開始擔心,她可能已經遇害。
正如本文開頭的那句話一樣,「如果妻子被謀殺,第一個就該懷疑丈夫。」
於是,阿加莎的丈夫阿爾奇成為了最大的嫌疑對象,為了自證清白,阿爾奇不得不交代了當晚他和情人南希·尼爾在一起的事實,雖然他洗脫了自己的殺妻嫌疑,但阿爾奇這輩子也洗刷不掉出軌、背叛的渣男標籤。
在上流社會以及各方的壓力下,英國警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們甚至無奈之下向著名偵探小說家柯南·道爾爵士求助,因為當時67歲的柯南·道爾已經公開承認自己是唯靈論支持者(我們國家的靈媒)。
(柯南·道爾)
經過柯南·道爾一番神秘操作後,給出了一個玄之又玄的說法:「阿加莎絕不可能自殺,一個月內就會現身。」
警方大失所望,但又無可奈何。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在失蹤11天之後,阿加莎在約克郡哈羅蓋特的天鵝水療酒店(Swan Hydropathic Hotel)中,她入住時,沒有使用真實身份,而是南非人特蕾莎·尼爾,更為巧合的是尼爾這個姓氏正是小三南希·尼爾的姓氏。
各大報紙極度興奮,以為這個化名可以大做文章,卻沒有想到,阿加莎本人對消失的11天不作任何解釋,只淡淡說了一句,「我失憶了。」
(阿加莎孤身離開酒店)
據酒店工作人員的回憶,阿加莎是在失蹤的第二天,也就是12月4日就來到酒店了,當晚有舞會,她不止一次地在鋼琴伴奏下用女高音演唱,唱到動情之處,她幾度哽咽。
失蹤期間,她還通過郵局在《泰晤士報》上刊登了一則令人摸不着頭腦的啟事:「特蕾莎·尼爾的朋友和親人,她本人已抵達南非,請與她聯繫。來信請寄704信箱。」
縝密如她,這些故意暴露的線索或許是她對愛情所寄託的最後希望。
「尼爾、南非、704……」這些都是她與丈夫阿爾奇曾經環遊世界時所去所住的地方,只有她和丈夫能看懂。
而且她入住的天鵝水療酒店,是阿加莎和丈夫阿爾奇結婚時,入住的酒店,因為戰爭,他們匆匆完婚,只是在這裡度過了一晚,然後就是數年的等待!
(天鵝水療酒店)
她仍然心有期許。
她在想如果丈夫能來找她,那麼一切皆可原諒,或許她還幻想了各種破鏡重圓、轉泣為笑的畫面。
這是一個身心疲憊的中年女人對於自己的感情、婚姻做的最後掙扎。
03.驚世駭俗的姐弟戀
兩年後,阿加莎最終選擇了放手,她遞交了離婚申請書,上面寫道:「1927年11月18日、19日、20日,在倫敦格羅夫納酒店,阿爾奇與女子通姦。」
但在她餘下的寫作生涯中,她的署名絕大部分依然是克里斯蒂,這是前夫的姓氏。
1928年秋天,阿加莎隻身搭乘東方列車橫穿歐洲去往遙遠的中東,直至美索不達米亞烏爾古城,在這裡遇到了人生第二春——小她14歲的考古學家馬克斯·馬洛溫。
她獲得了新生。
(阿加莎和馬克斯中非考古)
1930年9月11日,在她40歲生日的前幾天,阿加莎再次步入婚姻殿堂,婚後除了戰爭時期,她都跟隨在丈夫身邊生活
她在《告訴我,你怎樣去生活》散文集中,寫道:「對於女性而言,考古學家是最理想的丈夫人選,你越老,他對你越有興趣。」
自傳裡面有這樣一句不經意的話,「我缺乏文化素質而他天賦極高,但我們相互補充,相互幫助。他時常問我對某些問題的看法,而我則是一個對他的考古專業頗有了解的業餘愛好者。」
(老年馬克斯和阿加莎)
我們結合前文很容易看出,阿加莎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會再將丈夫獨自一人放到西班牙,也不會對他的事業漠不關心了……,這也許就是她第二次婚姻相當完滿的原因。
結語:
愛情與婚姻並不是因果關係,愛情只是婚姻的潤滑劑,婚姻需要經營,長時間的分居,不溝通,勢必影響兩個人的感情,即使曾經深情,也抵不過日積月累的冷漠。
(2021年前瞻研究數據)
在我們國家因為異地,因為分居而導致離婚的比例高達30.16%,且行且珍惜,多溝通多交流,婚姻才能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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