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帥哥天天嚷着要追我,那天我去找他,別人告訴我:沒有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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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作者:紅酥手賤 | 禁止轉載

那次聚會,去了有十幾個人吧?吃飯,唱歌,然後在凌晨的馬路上排成一字型走回學校。走着走着,一字型就變成了人字形,有人走得快,也有人就落在了後面。

落在最後面的是我和李博,我們就是那個人字寫得特別長的一撇。那天晚上還是我第一次見他,同學說,他是XX的朋友,這個XX我還沒有把名字跟人對上號,再後來連名字都模糊了,再再後來連那個介紹的同學到底是誰也忘光了,所以一切都無從考證了。

吃飯的時候,李博沒說幾句話,我也基本光顧着吃了。畢竟是AA,我飯量小,總有種「血虧」的感覺。

一帥哥天天嚷着要追我,那天我去找他,別人告訴我:沒有這個人

這是個學校社團的聚會,也是我最反感的活動之一。但我還必須得去,為了參加社團加的那10個學分——吃幾頓飯、開幾個會,總比上兩三門選修課要划算。

飯桌上說話的總是那麼幾個人,名字後面總是鄭重其事地加着什麼主席啊、主任啊、社長啊之類的頭銜。

他們那幾件光榮事跡,被翻過來倒過去地咀嚼了少說也有百八十遍了,跟反芻似的。

剛加入的學弟學妹們當然一臉崇拜,可我這個大二的老學姐真快聽吐了。

李博說:剛才想聽你唱歌,可是那群麥霸,把我給你點的歌全搶着唱了,現在能給我唱一首嗎?

我看了看他。說實話,我不太喜歡他這種自來熟的感覺。路燈從後面照過來,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這使他看上去要比我高至少好幾米。我瞪了一眼他的影子,說:我嗓子疼。

他說:別這樣啊,我真想聽你唱歌。

我說:我唱歌很難聽。

他說:不會,你唱吧。

十幾分鐘的路程,我們就這樣重複上面那幾句話,一直到了校門口,這十幾個人就分成了兩撥。

那些名字後面頭銜一大串的「大人物」們都沒進學校,徑直走到旁邊那片小二樓去了,他們戲稱自己是「有家有口」的。

當然,那些彩板房裡面,的確是有着幾個不諳世事的小學妹在等着他們。

另一撥人就進了校門,我跟李博還是落在最後面。我敲了敲窗戶,宿管徐阿姨就起來開了門——她是「自己人」,當然,是那種需要隔三差五送一次水果零食的自己人。

李博拉住我,想說什麼,憋了半天,笑了。他說:能握個手嗎?

睡意正陣陣襲來,我應付似的伸出了手。他的手冰冰涼,我倒頓時精神了。他突兀地說:安安,你要記住今天,記住現在。

我把他的話當成了酒話。我說:好好好。

他握着我的手半天沒放開,看着我,眼珠微微轉動。他又問:你記住了嗎?

我煩躁地抽回了手,這些文藝青年喝了酒,個個都跟神經病一個德行。而且,他的眼神有些讓我很不舒服,第一次見面,搞得跟訣別似的。

回到宿舍,我很快睡着了,不知不覺做起夢來。夢裡我舞台上一首接一首地唱着歌,李博是台下唯一的聽眾。

我覺得那個夢做了起碼有幾個世紀那麼久,我把自己會唱的歌幾乎唱了個遍,最後連「采蘑菇的小姑娘」都唱了一遍。終於我要謝幕了,李博說:我就知道你唱歌很好聽!他笑得很是狡黠。

第二天中午,我還沒來得及把那個又冗長又荒唐的夢趕出腦海,郭朗就來找我了。

他是我的正牌男友,並不是那種玩玩鬧鬧的關係,我們已經交往了九年——不用推算了,就是在小學六年級確定關係的。

當然,那時候的「確定」可能真的是一種玩鬧。可是,慢慢地,兩個人都認真了起來。

那時候,我們是鄰居,要說是青梅竹馬,也未嘗不可。很小的時候就擁有一份堪稱穩定的感情,其實也是一種不錯的經歷,至少,於我,很大程度上使得成長變得更不慌不忙了。

郭朗帶來的是壞消息。

他沒有考上大學,高中畢業後,可以說是追隨着我的腳步,來到了我上大學的城市,在一家4s店做銷售,到現在已經快兩年了。

這兩年是我們分開最久的時間,平均一兩個禮拜才能見一次面。他工作的4s店在城市的最西邊,而我的大學在城市的最東邊,直線距離就有二十多公里。

有時我會詛咒這個狹長城市的設計者,特別是在原本要見面卻因為時間的原因而不得不放棄的時候。

媽媽總說,我跟郭朗早晚要分手。她說,戀愛的時候沒什麼,可等你們結婚了,別人的老公都是碩士、博士,你的老公是個高中畢業、也沒什么正經工作的打工仔,你會後悔的。

我馬上想到了社團里那些「大人物」,一陣反胃。對於媽媽定下的擇偶標準,我很是嗤之以鼻;對於她貼標籤的語氣,我也很有些不滿。

郭朗不是別的打工仔,他是郭朗。他是入職三個月就開始月月拿銷售冠軍的郭朗,他是再過幾個月就能攢夠一套小兩居首付的郭朗。我們已經去看了一次房子,雖然小,但好歹也是電梯房,我覺得很滿意。

可是,郭朗在說,他辭職了。確切地說,是被開除了,因為他打了經理。

他是為了個女孩出頭,才打了經理的。如今那女孩就等在遠處大樹那裡,他想借我的身份證給女孩開個房間。因為他們兩人雖然都被開除了,卻因為拒絕道歉,被扣了身份證,行李也被扣在了宿舍里。

我給他倆開了兩個房間,因為下午還有課,就又回學校去了。下午下了課,社團又找我出海報,一忙就忙到了晚上。

心裡不犯嘀咕是不可能的,我走的時候,那女孩坐在床上不停地哭,他坐在沙發上拿着遙控器不停換台。

我想讓他回自己房間去,可話出不了口。我不想折了他的面子,更不想顯得自己小肚雞腸。

他幹這種逞英雄的事兒,不是一次兩次了。公交車上懟過小偷,還扶過摔倒的老太太,好在他運氣不錯,沒有像那些可怕的新聞里一樣萬劫不復。

這次他「見義勇為」的女孩子叫張喜妹,第一次從我們老家下面的一個村里出來,普通話還不利索。

她能被留下來,那張臉肯定加了不少分。當然,也給她惹了禍。經理沒想到能挨了她的巴掌,更想不到郭朗正好路過,正好往虛掩的門縫裡瞅了一眼。

左思右想,越來越胡思亂想。晚上十一點鐘,已經熄了燈,我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衝出宿舍,跑出校門,伸手就攔了一輛車。

到了那個賓館,兩扇相鄰的門都關得死死的,裡面都一點動靜沒有。我猶豫了好半天才敲門,郭朗開了門,問我: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我進到房間裡面,只有他一個人。我說:來看看你啊。

他突然打橫抱起我,笑道:捉姦來了嗎?

我被輕輕扔在床上,一切都那么正常。郭朗詳詳細細地向我匯報了下午的行程:一個要好的同事偷運出他和張喜妹的身份證和行李,他們就請他吃了頓火鍋,吃完就各回各屋了。

我問:你打算怎麼辦?

他說:再找個工作唄,這次找個離你近點兒的。

我在滿溢的幸福感中睡着了。可下一秒鐘,那個李博居然又跑到了我的夢裡。我發誓,這一整天,我沒有一分鐘想到過他,絕對不是什麼日有所思。

這次的夢裡,是我跟李博在吃火鍋。當然,吃火鍋這件事是曾經在我的腦海里停留過三秒鐘的。

很多人說夢裡沒有味覺,可那頓火鍋我吃得香極了。李博點的,全是我愛吃的菜,就好像我們已經認識了幾百年。他燙的鵝腸、涮的豬腦,還有羊肉卷,都是我最鍾意的口感。

醒來時,口水浸濕了一枕頭。我向身邊看去,郭朗卻不在。坐起來看了看手機,凌晨三點二十分,突然就有很不好的預感。

我下了床,推開隔壁的門,郭朗果然在張喜妹的房間裡。中午的畫面似乎重演了:張喜妹坐在床上哭,郭朗坐在沙發上。不過他這次沒開電視,張喜妹的哭聲也明顯小了很多。

我猶豫着是不是該爆發,郭朗看到我,說:怎麼也不披個外套?

張喜妹也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真是無法形容。我說:不冷。

郭朗把他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他說:正好,你跟妹妹說說吧,她有點兒想不開。

——「妹妹」!好親熱的稱呼!我沒好氣地說:有什麼想不開的?不就是摸了你兩把嗎?又沒強姦你!

張喜妹說:姐,我跟你不一樣,我……還是處女。

我差點被她的話原地掀翻。深吸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就聽郭朗說: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看把你姐氣得!

張喜妹一疊聲說:對不起,姐!我不是那個意思!說着放聲大哭起來。

那是我第一次敗給張喜妹。這個「妹妹」後來一直在我和郭朗的生活里揮之不去。

郭朗很快找了新工作,還是個4s店,離我的學校確實近了不少。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他一直告訴我張喜妹回老家去了,可有天我心血來潮跑去找他,卻看到他正在教張喜妹用電腦。

張喜妹見到我,問:姐,你今天咋有時間來看我們?

我盯着她,那個「我們」聽起來無比刺耳。九年的感情,我不想敗給一個小丫頭。我把郭朗叫到角落,對他說:分手,或者再也不見她,你選一個。

郭朗說:小雅,你真誤會我了。我是看她可憐,才幫她一把的。再說,我跟經理下了保證,我這邊出130%以上的業績,她才能留下來。她能找到個工作也不容易……我要是再辭職了,那不是把人扶上牆,然後抽梯子嗎?

正在這時,張喜妹在我身後說:姐,我跟哥是清白的。哥是好人,你不要冤枉他。我還是處女,你不信,我讓你檢查!

我沒理她,盯着郭朗,問:二選一,我就說這一遍。

郭朗說:好,我答應你,再也不見她了。然後對張喜妹說:妹妹,你這幾天也學得差不多了吧,好好干!我……走了!

郭朗要去辭職,張喜妹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後面抱住他的腳踝不撒手。

我站在旁邊看了半天,他才挪動了不到五十厘米。與此同時,她還在啕號大哭。整個展廳里所有人的視線都跑到他們倆身上去了。我聽見有人竊竊私語:小郭跟他媳婦這鬧的是哪一出?

又有人說:可別亂說,這個小妹妹是他老鄉。人家的媳婦在那兒站着呢,戴眼鏡那個。

於是很多人的視線又都轉移到了我臉上。我猶豫了一下,實在不想在這種三流演出里充當背景,就走了。

回到宿舍,我把臉埋在枕頭裡面哭了好久。從小到大,我從沒遇見過這種事。

我一直以為,我跟郭朗的關係,是完全封閉、具有徹底的排他性的。我相信直到那時,郭朗和張喜妹還是沒什麼的,可這個「沒什麼」比「有什麼」更讓我難過。

郭朗第一次維護除我之外的女生,那個女生雖然又老土又愛撒潑,可我還是無比介意,因為她長得太好看了。

突然,我發現自己不是趴在枕頭上,而是趴在一個人懷裡哭,那人的心臟咚咚地跳着,身體正以一個非常彆扭的姿態承受着我的體重。我不好意思地趕緊起來,一看,竟然是李博!

他說:別為了郭朗傷心了,他以後不會娶你的。

我說:有你這麼勸人的嗎?不,你憑什麼這麼說啊?

他說:因為要娶你的人,是我,說着就把他的嘴往我臉上湊了過來。我一掙扎,醒了,一頭的汗。

我跑到社團去,想要找人打聽一下李博這個人。開始偷偷地問,最後站在活動室中間大聲喊,再問那天飯桌上的每一個人,都說根本沒有一個高高瘦瘦戴眼鏡的、名叫李博的人同席。

終於,我發現,如果不是我記錯了他的名字,就是根本沒有這麼一個人。我嚇得不輕,牙齒都有些打顫。

正在這時,郭朗打電話過來,說他到了我宿舍樓下。我們坐在學校的甜品店裡,他給我要了杯楊枝甘露,他自己是照例什麼都不吃的。我問:你怎麼這個時候跑出來了?

他說:明知故問吧?我辭了。

我突然就有些為自己的任性感到羞愧,我說:那……你打算怎麼辦?

他說:我想回家待一段時間。

我傻了。半晌,問:你是生我的氣才要走的嗎?

他說:別瞎想,是我媽最近身體好像不太好。

沒有理由阻止他盡孝。我點了點頭,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說:還說不上,你要好好的啊。

過了三個多月,媽媽打電話給我,說看到有個小姑娘總是在郭朗家進進出出,長得還蠻秀氣的。

我知道我媽是不輕易誇人的,她說的秀氣,肯定是驚為天人那種水準。於是,我就知道,郭朗又被纏上了。

上了新樓之後,我們家和郭朗家不住鄰居了,住對面樓,我媽就總拿望遠鏡往人家家裡看。

也不止我媽,大家都有了這個新的嗜好,因為樓間距正好適合物美價廉的三十倍望遠鏡。一到晚上,家家戶戶都黑着燈,透過窗簾縫兒伸出望遠鏡。

我媽說:早告訴你那個小子靠不住的,你看,這不是打咱們家的臉嗎?

我說:媽,你不了解情況,那是他妹妹。

我媽說:誰給他生的妹妹?我怎麼不知道?

我說:那是他在外面認識的妹妹,不是親戚。

我媽說:丫頭,你是不是書念傻了?

跟我媽很難說清楚,打郭朗的手機也一直關機,我就請了假,坐火車回了老家。

已經一連幾個月,隔幾天我就會夢到李博,他越來越以我的男朋友自居。對於這件詭異的事,我已經不那麼害怕了。

他沒有什麼傷害我的舉動,而且讓我感受到了被追求的那種愉悅。室友也沒有說我臉色發青,而且,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李博就被我自動忽略了。

可眼下,他跑來了。我坐在那裡看書,他坐在了我旁邊。一抬頭,他咧嘴一笑,說:不放心你,來囑咐幾句。

我說:什麼意思?

他說:你這次回去,一定要記住,不要發火,不要跟人吵架。

我說:怎麼可能?我憋着一肚子氣,就是要回去吵架的!

他說:千萬克制,退一步海闊天空。記住,你回去之後,做事一定要三思。說着,他還用力在我肩頭拍了一下。

我驚醒過來,發現不過三個小時的硬座,我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肩頭被人拍過的感覺,還清晰地殘留着。

我進了院子,沒回家,徑直跑到郭朗家裡去砸門。他媽媽開了門,看到我就有些尷尷尬尬。我一眼看到張喜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我問:阿姨,郭朗呢?

他媽媽說:他……他出去了。

我又問:這是誰啊?(原題:《替身男友》,作者:紅酥手賤。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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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2 20:03:09

我對比過很多家,你們家的服務真的很不錯,很慶幸選擇你們幫忙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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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06 16:03:26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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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2 11:12:04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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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14:09:28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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