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等你出來就結婚」男神許下堅定承諾,坐過牢的她卻不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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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洛溫是個渣女,同時和三個小哥哥聊天,現實里還談着一個男朋友,最喜歡說的話就是:「寶貝,我先去洗個澡,待會兒做臉/瑜伽,就不聊天了。」

然後實際上是換了個聊天對象。

故事:「等你出來就結婚」男神許下堅定承諾,坐過牢的她卻不配答應

洛溫經典語錄「寶貝是寶貝,男朋友是男朋友,對象是對象,都不一樣的。」

她男閨蜜許深淺親眼見到她的渣,也不過使勁抓緊了杯子,寵溺地笑了笑。

「怎麼着,你這些男朋友們還能有我好?」許深淺喝了一口茶,深呼吸三次平復了一下心情。

「沒有呀,所以我就把他們的約會都推了找你來了嘛,七夕耶,我和你過啊。」

許深淺閉了閉眼,「真不愧是你,洛溫。」他感覺自己的肺快要炸了。

「你說,大七夕,你想要什麼禮物?」洛溫眨眼wink,剛問完這句話就有女生上來搭訕。

「嗨,你好,不是故意打攪你們的,那裡有情侶遊戲,請問你們願意參加嗎?」

洛溫有點興趣但懶得動,許深淺毫無興趣,他感覺自己的肝都在疼,又酸又疼。

「狗男人,咱們去試試吧?」洛溫伸了個懶腰,「看起來有點意思。」

遊戲相當簡單,男朋友蒙眼背着女朋友往前走迷宮,女朋友負責指路。

「許深淺你行不行?」

許深淺感覺自己的眉頭因為生氣可以皺地夾死一隻蒼蠅。

「洛溫,你看不起我?」

洛溫誠實的點點頭。

許深淺「。」行,早晚叫你試試。

在行不行的問題上,男人永遠不能輸。

許深淺真是被氣上頭了,明知道他們不是情侶,他還是一把給她掄起來扛在了肩上。

坐定在許深淺肩頭下意識抓住了他頭髮的洛溫還是懵的。

「你真有勁兒哈.....」

許深淺冷哼一聲,把眼罩遞給了洛溫。

洛溫輕輕給他戴上。

巧了也不是,許深淺一口氣給她帶到終點,正巧第二位衝出來的就是洛溫現實中的男朋友。

而這位男朋友的頭上還有一個妹子。

洛溫跳了下來,直接把男朋友的眼罩揭開。

「溫柔一點嘛....呃,洛洛,怎麼是你!」

洛溫抱臂冷哼一聲,「張航,我本想給你點面子,情人節你不帶小三兒過就當我沒發現過這件事,沒想到啊沒想到。」

張航頭上的妹子扶着他的胳膊輕輕下地,一臉迷惑地看着他倆。

洛溫冷哼一聲,語氣放輕了些,「他是我男朋友,小姑娘,你不知道嗎?」

「張航....你們....」顯然這位被罵小三兒的女孩子根本不知道張航本身有女朋友。

「王八蛋!」那女孩甩手一巴掌給張航打蒙了,張航轉頭去追,壓根沒反應過來洛溫為什麼也參加了情侶遊戲,而她身後冷眼瞧着這一切的男人是誰。

許深淺冷哼一聲,彈了彈眼罩上不存在的灰,「渣男配海王?」

洛溫嬉笑乾咳兩聲,「這個嘛....我也只是想給每個男孩子一份愛罷遼。」

許深淺冷笑着,「這一手先發制人真的不錯,不知道的以為你當真是大度善良呢。」

洛溫摸摸鼻子,「人艱不拆,知而不說是種美德。」

許深淺伸手想撩她因空調風吹起的長髮,最終又尷尬放手。

兩人眼神相撞片刻微妙讓洛溫產生從未有過的不知名的情愫。

許深淺太過深沉,她總覺得他在隱忍。

許深淺定定神,回眸淡淡的抿起唇角,「還想吃什麼?」

洛溫拉了拉短裙,突然臉紅一剎,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下個月你生日,想好要什麼禮物嗎?」許深淺在前面走着,突然轉身問洛溫。

洛溫低頭揪着裙擺,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沒說。

許深淺心覺奇怪,這個小渣女有什麼害羞的。

「我...那個,穿的裙子,下次你別直接把我掄起來扛。」

許深淺滿臉疑惑,「你不穿的安全褲了嗎?」

隨後他收到了愛的巴掌。

2

生日當天,網戀寶貝想和她奔現,她在甩了張航以後欣然答應。

許深淺不忘嘲諷真是耐不住半分寂寞,這女人無法忍受半秒的空窗期。

她假裝優雅地喝着咖啡,等到了這位寶貝小奶狗。

「你好,我是陸螢,陸地的陸,螢火蟲的螢。」

洛溫點點頭,「我是洛文,洛水的洛,文字的文。」

坐在餐廳另一半的許深淺麻了,名字都換字兒了,這個女人。

陸瑩微微一笑,頰邊的小酒窩可愛又溫柔。

張嘴就來,「姐姐,要不要喝杯奶茶。」

洛溫看了看咖啡,咂咂嘴有些無趣地點點頭。

最近其實不太想喝奶味兒的東西。

許深淺來這守着她之前想的挺好,直接翻車吧,給她安排一精神小伙兒,但沒想到直接來了個小奶狗。

他捏緊了咖啡杯,收回隱忍而又深沉的目光,緩緩起身放下手中的禮盒,慢慢而又溫緩地抬步走了出去,這個女人顯然對自己網戀寶貝的皮囊挺滿意呢。

他看着那隻小奶狗突然靠近她手背蹭了一下她的指尖,就在他眨眼瞬間,他們十指相扣。

許深淺把咖啡杯的塑料蓋捏崩了。

「呼。」他沒資格去制止,不是嗎。

小奶狗有說有笑地拉着她走出來,洛溫有禮貌地應和着。

許深淺假裝沒有看見,拿着咖啡杯,與小奶狗擦身而過。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咖啡杯撒了小奶狗一身,他皺眉看了一眼身上布滿褐色斑紋的白襯衣。

許深淺面無表情地打量一番,「需要我賠麼,不需要我就走了。」

小奶狗欲氣惱他的高高在上,但考慮身邊有女生,還是忍下。

許深淺將視線從他身上挪開,落在她的身上,她,裝作不認識他。

也對,省的誤會。

許深淺皮鞋上的一滴咖啡就像是在黑色的月光中插進一絲污漬,帶着憤怒和酸澀。

他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轉身離開。

咖啡杯還有殘餘的咖啡,被他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好了,今天是你生日,你想去哪玩..」

「換身衣服吧,前面就是商場...」

「不用了,時間不早了,我想陪你多玩一會兒...」

許深淺腦後揮之不去的交談聲,小奶狗討好的溫柔語氣。

他煩躁的很。

就這樣回到家,他癱倒在沙發上,用手背遮住刺眼的夕陽。

多少次了....許深淺,你就是個傻子!

他起身開了瓶冰啤,秒接電話,「餵?」

「可以來接我嗎?」

是那個可惡的女人。

「你不是有小奶狗嗎,要我做什麼?」許深淺怎麼琢磨怎麼感覺自己醋意濃烈。

「他啊?我和他分了,他太幼稚了不夠成熟還沒經濟自立,我沒法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許深淺勾唇,冷哼一聲,「我還要開會,很着急,你自己回吧。」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找什麼理由,她還會接二連三地有下一個寶貝,男朋友,老公,親愛的。

許深淺倒也不是說假話,他緊急叫組員開了個會議。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心情不好,會議氣氛緊張,結束的很晚。

他心情隨時間的改變不斷降落,每次說話都是急轉而下,直到看見了她。

洛溫提着食品袋還有一個保溫桶來了他單位。

「加班這麼晚,來吃點吧。」她笑着,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他不敢置信於自己看見她一瞬間的心情愉悅,也厭惡總是找理由原諒她的自己。

「來這幹什麼,不搞你的對象了?」

「對象哪有你重要啊,你可是我閨蜜。」

許深淺接過袋子,喝了一口醇香的肉粥,抬眼時,見她似笑非笑的無奈表情,唇感酸澀。

洛溫低頭「呵」了一聲,「我知道我是個什麼東西,我自己什麼德行,真正的愛不敢回應,虛假的愛得到就膩,對不起,讓你遇到我,徐深淺。」

突然看到眼前一勺熱粥,是許深淺,他表情雖然依舊那麼冷淡,但她從動作看出來,他不是這樣的。

她後退了兩步。

「我知道你的家庭畸形,導致你現在這樣,但是,洛溫,這真不是你這樣玩兒的理由,你這樣對誰都不好。」

洛溫苦笑一聲,「我就是病態的需求這種愛,又不敢接受愛,我是個神經病啊許深淺。」

她突然拿出一個小禮盒,輕輕地放在他的桌角,「謝謝你,但抱歉。」

她猛的抽身,退出了辦公室。

她太清楚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對感情的不忠,自己喜新厭舊隨心所欲的病態。

許深淺知道這一切,知道她的遭遇,知道她的家庭,但也無法為她的錯誤開脫。

她的原生家庭確實很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這不是她變得可恨的理由。

許深淺收起了這個小禮盒。

是生日那天他丟棄在咖啡廳的那個。

他沉默地一勺一勺喝粥,是她熬的,她的手藝都是跟她媽媽學的。

3

她還是沒改,還是沒變,她又約了網戀對象見面。

虧他傻乎乎眼巴巴地等着,她回歸正途呢。

但這次,誰也沒想到,事情發生的突然,打破了兩人守好的距離和關係,打破了一切平穩的狀態。

像香檳塔缺了一角一樣,堅不可摧的外表下面全是不堪一擊的碎片。

不得不說,有時候男人的第六感也是一絕。

他在掛掉她第三個電話後,看到短信里她發來的一個句號,猛的抓起西裝外套往外跑。

總經理交給他的重要文件都被他扔下。

「你在哪!」他問的歇斯底里。

「夜色...」她回應的很模糊。

當這一切都發生了,他和洛溫醒在同一張床上時,許深淺是真的意識到了人生的黑幽默。

地上有玻璃碎片,有褶皺染着污漬的衣物,有丁點血跡。

昨晚的事情真的是兩三本小說寫不完。

他撿起還能穿的衣服,輕輕地遞給床上眼角掛着淚珠的洛溫。

自醒來,她還沒眨過眼,呆滯的像個娃娃。

似有似無的表情,無神空洞的雙眼讓許深淺一切負責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若是不喜歡,就當沒發生過,我們還保持原來的關係,洛溫,抱歉。」

洛溫不懂為什麼是許深淺先道歉。

「你不想,我們就還是朋友,我尊重你的意見。」許深淺遞給她一張紙巾。

洛溫猛的抱住他,被子滑落暴露一身吻痕,她哭吼着,「都睡過了,還怎麼做朋友!」

「許深淺,你知道我從來不敢回應你對我的喜歡!我不敢要,我怕我辜負!」

「但我又貪婪,不想離開,不想失去這點溫暖,我真是個混蛋....」

「許深淺,我不是個東西,我壞透了,我那麼渣,我搞好幾個對象我玩弄別人的感情,我說不要就不要,我喜新厭舊我不知悔改我是個烏龜王八蛋啊....」她吼着吼着突然哭得喘不上氣。

感受到背後溫暖的輕撫,她再無法壓抑自己。

不知時間過去多久,她才平息心情,「許深淺,你真的能接受以前那麼敗壞的我嗎?」

「我接受的永遠是現在的你和以後的你,過去就過去了。」

他只慶幸昨晚,她沒有受傷,但心中仍有些忐忑不安。

這種病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她原生家庭發生的一切,她很難放得下。

許深淺嘆氣,將這個糟糕透頂的女人摟在懷裡。

「洛溫,每個人都不完美,我們也不住求完美,但這種缺德事兒,咱別再做了。」許深淺哄着,開了個小玩笑,「你看看你昨天的網友,翻車了吧,丑的很,油膩中年男人,還對你下藥,虧我來的早呀。」

洛溫勉強扯動臉上肌肉,淡淡笑容里總帶着點苦味,事情不是他想的見網友這麼簡單。

自這件事後,許深淺和洛溫確認戀愛關係,洛溫一改前科,把手機里和現實中不清不楚的關係都斷了個乾淨。

許深淺覺得自己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洛溫終於敢直視一個男人真心的愛,讓自己變得忠誠,溫柔,而且專一。

他們甚至想好了結婚要在哪裡買房,以後會不會要孩子。

洛溫不是被營救的公主,許深淺才是,洛溫是改邪歸正的惡龍,王子什麼的,從來都不存在。

因為他們都活在現實里,有爭吵磕絆,也有濃烈忠誠的愛,還有一顆認真悔改的心。

或許一切都來得及吧。

4

一切都來得及就好了。

許深淺丟了工作,以故意傷人罪被送上法庭。

他才知道,洛溫那晚約的網戀對象,是個與她們家很有瓜葛的老闆。

這件事很大,但洛溫還在出差,直到他被帶走都沒有告訴她。

他冷淡地看着原告席上那個醜惡嘴臉的油膩男人。

他和他的律師曾在庭審前曾威脅他,要他說是洛溫動的刀,他會考慮饒過他們。

而真正站在這裡,作為被告,他很冷靜,且一字一句地回答法官,「是我,拿刀捅了人,我認罪。」

被告席律師不敢置信地站了起來,看着他冷漠而深沉的表情才知道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無了。

現場本無證據,其實多虧了洛溫清理的好。

本來可以無罪釋放或者頂多因打架鬥毆拘留幾天的。

被告律師看着許深淺對他搖搖頭。

「他不會放過洛溫,除非我們其中有一個人進去。」

「你會坐牢,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一生污點,你以後找不到工作的!」

「我並不害怕,我只害怕洛溫好不容易要改正自己的錯誤了,又去承擔這種後果,我是她的男人,我承擔得起。」

聽到這句話,從隱秘角落站起來的女人,顫顫巍巍地摘下口罩,擲地有聲「許深淺無罪,是我動了刀,我有證據。」

許深淺猛的扭頭,他雙目充血不敢置信地看着這個女人一臉淡定地拿出帶着乾涸血跡的水果刀,還有一些玻璃碴子。

「指紋是我的,血跡是原告的,是我捅了人,不是許深淺,我有罪。」

法庭一片譁然。

被告律師已經懵了,無論許深淺怎麼怒喊,怎麼吼她,都只能看着她因證據確鑿被送進監獄。

他不敢信,她怎麼可以那麼淡定地說她有罪,怎麼可以那樣殘忍地拒絕她的男人為她承擔這一切。

明明這件事,他也有參與。

律師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些人的事,根本不是辯護能解決的。

在她進去後,許深淺瘋狂的想要見她,但每次都是獄警出來回話,她不想見他。

他發了瘋似的,酗酒,一蹶不振,他實在不理解,為什麼洛溫還是不能接受他的愛。

接受他,接受他的愛很難嗎。

她確實也想過逃開現實,有許深淺為她扛着這一切。

但最後,她又飛一般逃了回來,帶着所有被她藏好的證據,前往法庭。

那麼可愛的人,沒必要為了糟糕的她毀了前途,讓人生染上污點。

她已經夠敗壞,不要拉好人下水了。

過去與他戀愛的短短三個月,或許將成為人生里最美好而珍貴的時光了。

隔着鐵窗,她對着光,這樣想。

她很想他們一起逛街買奶茶,互相吐槽對方品味,她報復性刷他的卡,為他拒絕所有的曖昧,改正自己的不忠誠。

在自己都覺得自己快要變成良家婦女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有現實梗在眼前啊。

這一次,她終於見了他。

許深淺見了她的狼狽,會放棄的吧。

「洛溫,等你出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她看着他鬍子拉碴的樣子,眼球布滿血絲,這般憔悴,心中苦冷,還不如那時當海王的自己和把他當閨蜜的時候呢。

微妙的維繫着一切,現在,卻這樣了。

「許深淺,狗改不了吃屎,我不愛你,我還是會喜歡上那麼多男人,你放棄吧,停,什麼也別說,我煩死了你這樣。」

她掛了電話,轉身就走。

許深淺呆滯地站在原地。

他從不覺得洛溫有罪,一切都怪她的原生家庭,她的父親曾經出軌。

但真正的事情全貌,也不是他想的那樣。

洛溫,是在復仇,那個網戀對象,就是她的復仇對象,她怕暴露,便用和無數人戀愛來掩蓋這一個人,將自己變成那樣糟糕的模樣來進行復仇,但沒成功,最終還叫來了許深淺,毀了他,也毀了自己。

惡龍就是惡龍,差點吃了公主也把自己埋葬。

5

洛溫家庭破碎在十二歲那年,她親眼見到母親手機里,陌生人發來父親被人作踐的視頻。

十二歲的女孩子哪見過那些,她是抱着怎麼樣的心情刪除了視頻,對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母親說一切都好。

她幾乎是發了瘋的質問父親,撕扯家裡的一切物品。

而父親只是捂着臉哭着給了她一巴掌。

「你媽要錢治病!我要養你上學!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你要我怎麼辦!」

她呆愣愣地看着一片狼藉的家,所有看起來堅固的外表,其實一碰就碎。

她的家庭完全碎成灰,就在她十二歲這一年。

母親意外知道此事,沒能搶救過來而過世,父親留下一筆錢就跳樓自殺。

十二歲的她靠着鄰居大哥哥許深淺的照顧才活到成年,活到大學畢業找到工作。

她欠了他整整十五年。

她的父親曾為了她的母親,忍受折磨,忍受屈辱,生不如死。

她不能想象父親經歷過什麼,也不能多想一丁點以前的事情,沒法忘記,那是刻印在靈魂里永遠的疤。

午夜夢回又要被拿出來鞭笞的傷痛,她快要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麼樣的心情,熬過了這三年,出來時,物是人非。

她不知道,那個曾毀了他們全家的老闆,前年因為偷稅漏稅已經入獄。

她回到那個家,落滿灰塵,面目全非。

有許深淺酗酒的空瓶子,也有他崩潰的痕跡。

她曾經毀了他的前途,所以身邊愛她的男人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

她拿起空行李箱,什麼也沒帶,踏上了異國他鄉的旅途。

讓一切遠離一切隨風吧,那一切本就不屬於自己。

她就是個爛透的人,遠離許深淺,他才會幸福。

她準備在海邊一個小國安度餘生。

當她拿起畫筆,身邊的男孩子遞上一束花,請她畫一張肖像。

她笑着說好,看着少年美好的模樣,已經不再期待一段真正的感情的開始。

大海的酸澀好像盛滿了這幾年自己的心情。

她在慢慢釋懷慢慢變得溫柔,她在自己三十五歲這一年才終於享受到半分人生的美好。

「哇沒想到你長得好看,畫的也好好看,謝謝你。」

少年開心的遞給她酬勞,捧着畫心滿意足地離開。

她日常就是打打工,拿簡單的收入溫飽,再畫畫掙掙外快。

日子就是這樣,沒能走出來的陰霾,躲開就好了。

這裡沒有那些罪惡,沒有她糟糕的過去,只有餘生,平淡沒有他的餘生。

她在餐館忙完下班,照舊拿起畫板前往海灘。

金色的夕陽,淺藍色裡面裝着無法融合的橙色,就像原先被包容的她,即使已經鑲嵌其中,但永遠無法融為一體。

她和許深淺終究不會走到一起的。

她忘不了,但不再奢求了。

她的畫裡,除了風景就是人。

而人,無一例外,都是那一個人。

「姐姐,你深愛着一個人,這個人呢?」少年單純的問。

「姐姐太壞了,弄丟了他,不敢再找了。」她輕描淡寫地說着,把自己的畫擺出來賣。

少年很捧場的拿走一副海景。

來來往往的人她都熟絡,又有不少遊客被介紹來買她的畫。

「爸爸爸爸,你看那個身影,好像你啊。」小女孩懵懂清脆的聲音如銀鈴敲響沉睡的心門。

洛溫突然心跳加速回頭去找聲音來源。

「在哪裡呀,許小溫,別亂跑!」

就一瞬間的功夫,小姑娘就跑到了攤子前。

她甚至都忘了在舊人面前,遮住自己的臉。

她看着他逆光而來,突然站定在她的攤前,拿起了一幅畫。

一幅畫滿了他的畫。

「許深淺....這是你女兒嗎,叫許小溫?真可愛呀。」她笑笑捏了捏女孩的小臉蛋。

「洛...溫?」他語氣隱有激動,但已不惑之年的他,早無少年意氣。

「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你,你媳婦兒呢,小姑娘這麼好看,你老婆肯定也美。」她無所在意地笑着搭訕。

「嗯,她確實很好看。」他笑着回答,「小琴,來,這是我朋友小洛,小洛,這就是我妻子,楊琴。」

洛溫溫柔的打了個招呼,與她寒暄幾句。

楊琴的眉眼在一瞥一笑來,溫婉得很。

她似不知一般,就像是陳年老友,把他手中畫滿了他的畫不動聲色地拿回來,然後遞給了他幾副風景畫。

「送你了,就當是補給你的新婚禮物。」

許深淺的妻子很是喜歡,愛不釋手地誇讚了一番,想要她的聯繫方式,她藏好了手機,笑着說自己沒帶手機,有機會再加吧。

「拜拜呀,許小溫。」她揮手與可愛的小姑娘再見。

目送他們一家三口遠去。

她也沒能想到自己會與他在這裡再見,還能如此平淡。

少年去而復返,「姐姐,你愛的人,就是他吧。」

「是。」

少年撓撓頭,「他的老婆長得與姐姐好像啊,尤其是那眉眼,笑起來簡直一模一樣,姐姐還比她好看幾分。」

洛溫只是笑笑,「嗯。」

她的生活還是那樣,打工,吃飽飯,去畫畫。

只是她的畫裡不再有人,只剩下夕陽,那片蔚藍的海,和無法相容的暗橙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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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3-01 16:03:03

專業的情感服務機構真的不錯

頭像
2023-11-15 15:11:17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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